“你悠着点,苏灵儿还没满二十岁。”
厉肆爵板着脸叮嘱了句,要不是看在他诚心,又和簿宠儿有渊源的份上,才不会给他帮腔说话,让苏灵儿去秦家。
秦臻正在高兴劲头上,只管猛点头,麻溜的拉着苏灵儿走了。
等人走了,厉肆爵才皱眉问道:“你们俩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
簿宠儿简略的说了下苏灵儿的话,把在玩手机的阮南烛给吸引过来了,一脸惊奇,“她真的能算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所以她留下来了,打算证明此事不可违。”
簿宠儿也弄不懂玄学,厉肆爵倒是略眯了眸,淡声道:“山里那老头子挺有几分本事的,也就收了苏灵儿这么一个正式徒弟,她若没有资质,人家也不会让她传承衣钵。”
“那你们下山的时候,他真叫灵儿回去当尼姑了吗?”
“没那么说,只是说她不如意的时候回去学本事,以后自然会有机缘的。”
“那还不是和当尼姑差不多的意思?”
簿宠儿吸吸鼻子,一脸惆怅的靠在他怀里,“你说哪来那么个有蝴蝶纹身的女生?是不是我纹个蝴蝶,也能应了她的话?”
“她自己算出来的东西,她自己心里有数,谁给她操心都没用。”
厉肆爵才不许簿宠儿去纹那个什么蝴蝶,不过阮南烛倒是动了心思,“小宠儿,你说你能不能叫她给我算算照片的事情?有偿的。”
“我给你问问。”
簿宠儿一边发信息给苏灵儿,一边问阮南烛,“这两天微博上风平浪静的,并没人曝出你和南宫大哥的照片,会不会这事就这么结束了?”
“结束了倒是好。”
说到这事,阮南烛就恹恹的,没了精神,“但阿玄不知道去了哪里,怕是难回来了。”
照片就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利剑,想不防都不行。
“他要舍得就这么跑了,我厉字倒着写。”
厉肆爵和南宫玄性情相近,也大致了解彼此的心意,南宫玄现在顶多就是蛰伏,想要逮到幕后黑手而已,若说他扔下阮南烛就这么跑了,绝对不可能。
“阿烛,你也别想太多。”
簿宠儿跟着安慰了句,见苏灵儿的信息回过来,就顺口念了出来,“他乡即故乡,速走。嗯?这是什么意思?”
“叫他赶紧离开的意思。”
厉肆爵看向阮南烛,刚想说什么,苏灵儿的电话却打了过来,依然笑嘻嘻的,“对了,我今天有没有和阮大哥说过,他印堂漆黑,得赶紧避灾?”
“苏灵儿,你前几天已经说过了!”
簿宠儿开的免提,阮南烛自然也听见了,没好气的回了句,又嘀咕起来,“你算的准不准啊?我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这个嘛,……这东西就像世上老有人说有神仙鬼怪,但有的人又是唯物主义,真要争论起来,也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既是个不信的,说再多也无用。
“嘁,你要这样说,那我肯定是个唯物主义者。”
模棱两可的话,阮南烛才不信,苏灵儿也不解释什么,笑嘻嘻的说了再见,也就挂断了电话。
阮南烛轻哼了声,“她倒是乐天派。”
“那不然呢?因为知道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所以把自己给愁死了?”
厉肆爵怼了他一句,依然抱着簿宠儿上楼去了,“她已经把能说的都告诉你了,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情。”
“她一看就像个不靠谱的,我怎么信?”
天天说人家印堂发黑,也没见着谁有什么灾祸,而且他总不能为了小姑娘的一句话,就背井离乡,去往陌生地方吧?
有那闲功夫,他还不如多和经纪人商量沟通,怎么解决这事。
临近中午,厨房里已经飘起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