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姐,说这种煽情的话干什么?”
簿宠儿倒是笑了起来,拍拍她搭在肩膀上的手,“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应该展望美好的未来,对不对?”
“是啊是啊,我都快心疼死了,你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萧媚失笑摇头,复又小心仔细的帮她擦着药,簿宠儿嗅了嗅,“萧大姐,跌打酒的药味儿这么浓,怕是不用开口,小肆儿就会发现吧?”
“那能怎么办?擦药才会好的快。”
萧媚也不想这样,但若是不擦药,她身上的瘀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散。
想想又无奈吐槽,“发现就发现吧,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想害你,让你家的公老虎去吓唬吓唬,那些人也就不敢再随意对你动手了。”
“想对我动手的人,早把我底细查清楚了,哪还会不知道小肆儿的存在?”
想害她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依然还是要害她,只有把那些祸害都给抓了,才能一了百了,否则谁来了都不管用。
“得,这种烧脑的事情,你们去琢磨好了。”
萧媚不爱钻研勾心斗角的事情,仔仔细细的抹完了药,才又说道:“下午也不用拍戏了,我送你回厉家吧?”
“才三点而已,我去厉氏看看小肆儿。”
簿宠儿看了下挂钟,抓起衣服套上,“走,你老公还在干活呢,刚好一起去探班。”
“那行,”萧媚也没意见,只不过又愤愤的扬了下拳头,“说起这事,我就想怼你家的那头公老虎,我老公又不是铁打的,他能不能别只逮着一头羊,使劲薅羊毛?”
可怜她老公早六晚十,天天这样干活,身体哪受得了?
簿宠儿满眼暧昧,“你心疼了?”
“你那不是废话吗?换成你老公半夜十二点还在干活,你心疼不?”
“他经常加班过凌晨,我都习惯了好吧?”
厉肆爵有多忙,簿宠儿是清清楚楚的,萧媚看她这样,气得就想挠她痒痒,“你都两个娃儿了,你自然不着急,他是忙的连造娃的时间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
簿宠儿笑嘻嘻的躲开魔爪,摇头晃脑的答应下来,“那我今晚就给小肆儿吹吹枕边风,让他再逮头羊薅羊毛,否则耽误你俩造娃了,我们岂不是罪过?”
“哼,你还故意调侃我!”
萧媚傲娇的扬了下巴,不理她了,簿宠儿就围在身边好言好语说笑着,没多大会儿,两人又手挽手的笑起来,敲开了阮南烛的门。
一听要去厉氏,阮南烛就蔫了,“我才不要吃狗粮,我自己回厉家好了。”
“行啊,那你注意安全。”
簿宠儿知道他现在心情不佳,也尽量避免刺激他。
去到厉氏,厉肆爵和韩明都去开会了,她俩也就在总裁室里坐着刷刷手机,聊聊天,权当打发时间了。
但没多大会儿,有个小秘书就跑了进来,一见她俩,先是礼貌的打了招呼,随后就在厉肆爵的办公桌上放了张请柬,又忙着走了。
萧媚伸长脖子望了望,“请柬都送到这来了,看来又是场应酬啊?”
“我去瞧瞧。”
反正闲着无事,簿宠儿上前翻开请柬,粗略的看了下,“北国高级商业研讨会邀请他去参加研讨,这种事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
“商业研讨,应该会的吧?”
萧媚对这种事情是七窍通了六窍,还剩下一窍不通。
听着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一回头就见厉肆爵和韩明边说话边进来了,四人八目,都愣了下,最后还是厉肆爵先开了口,“宝宝,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收工了?”
“出了点事情,方叔就说先收工了。”
簿宠儿也没打算瞒着他,而厉肆爵稍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浓郁的跌打酒气息,方才还算平和的脸色陡然就凌厉起来,“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