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我带簿……”
厉肆爵脱口而出,根本没经过大脑,但说到那个名字时,脑仁儿忽然就剧烈疼痛起来,脸色煞白,后头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阮南烛惊了,“还真是有古怪啊?”
“看来的确是有高人下手。”
南宫玄也明了过来,又无奈摇头,“阿肆,既然有异样,你当初怎么不早点说?糊里糊涂的把你最爱的女人给害跑了,现在再想去追人家,难上加难。”
“我也是才反应过来……”
厉肆爵满面痛苦的拧着眉心,他方才不经思考就回答了南宫玄的问题,说明他当初的确是带着簿宠儿去见过南宫玄的,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的场景了。
“别想了,中午见的面,我还记得你给她剥了虾。”
南宫玄想想,也觉得有些怅然,“你还说那么好看的手指,若是不能为自己妻子剥虾,又何必长着它?当时可把我惊愕的不轻。”
厉肆爵茫然的看看南宫玄,又看看自己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那真是他说的话?
“小宠儿帮你挡那一棍,你记得吗?”
这事还没有过去多久,阮南烛比划了几下,“当时那么粗的木棍敲过来,是小宠儿硬生生帮你挡下来的,她的肋骨都断了,肺也被戳穿,还做了手术的。”
“不记得……”
厉肆爵摇头,脑仁又疼起来,阮南烛看看南宫玄,“你还是赶紧帮他找心理医生吧,他病的可不轻。”
“我知道,回头我再找点簿宠儿的影像给他,看能不能有助于恢复。”
南宫玄也知道厉肆爵的情况不容乐观,他这个模样,堪比喝了忘情水,但又没有彻底的忘得一干二净,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劝慰了番,两人也就走了。
厉肆爵也没心思再喝酒,就愣愣的坐在窗边,直至天明。
晌午时分,南宫玄独自来了,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交给他,“这是我收集的有关簿宠儿的影像,你自己先看看,目前已经在联系心理医生了,大概明天就会到。”
“哦……”
厉肆爵神色木然,南宫玄皱皱眉头,也没留下来打扰他。
等他走了,厉肆爵才翻开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病历,有监控,还有不少视频资料。
点开那段有关告白的,欢笑声就先飘了出来,视频里的他有着幸福,又深情款款的耍着赖皮,[不知道簿小姐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的身份,让我也见见光?]
而簿宠儿依偎在他怀里,明眸生辉,笑容璀璨,甜蜜就洋溢在她的眉眼之间。
两两对视,深情厚意自在不言中。
欢声笑语连成了片,祝福不断,当时他笑的有多幸福,现在就该有多后悔吧?
脑仁涩涩的疼,厉肆爵已经无力再看下去。
泛红的眼睛里隐约有着水光,又极力的压了下去,簿宠儿,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回来听听我的解释,好不好?
我并没有变心,并没有爱上其他人,你别走……
南宫玄找来的心理大师颇负盛名,就约在厉宅给厉肆爵做检查。
只是一番询问下来,人家也明显有点懵了,“厉总没问题啊?并没有中催眠术。”
“不可能吧?他把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怎么会没有问题?”
阮南烛不死心,“你再给他检查检查,他肯定是有什么毛病,不然怎么会忘记?”
“要不你们带他去医院检查?我可以肯定,他没有中催眠术。”
心理大师摇头,“我用我的人格担保,厉总绝对没有中任何的催眠术,我建议你们最好带他去医院检查,看是不是脑子里出了什么病理原因。”
“行吧,麻烦你了,我们马上去医院。”
既然没中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南宫玄做主,立即就带着厉肆爵去了医院。
但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