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毅?正毅……”
“怎么了?”
“正毅?正毅……”
尚秋菊也不别的,只是亲昵叫着名字,面颊也一点点红润起来。
“小色女。”
贾正毅懂了,刮了一下尚秋菊鼻子,横抱起来,朝着卧室去了。
“我是害怕嘛,想让你多陪陪我……”
尚秋菊跟上花轿的小媳妇似的,伸手环住贾正毅鼻子……
…………
粮局。
段长庚来了。
没带人,孤身一人来找鲍玉良。
陆喜宽上任执法局之后,短短四年的时间,鲍玉良从一个小站长,坐到第一把交椅的宝座。
除了相互照应,个人能力也很强。
也对,若鲍玉良是阿斗,就是疯狂提携,也扶不上墙。
咚咚~
敲了下门,没等回应了,段长庚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进了办公室。
段长庚就见看到一位四十五六的中年男子,正一脸不爽的盯着自己。
“抱歉了老鲍,我来打搅你了。”
第一次见面,段长庚搞的跟老熟人见面似的,大大咧咧坐在鲍玉良办公桌前面。
“段组长你好啊。”
看到段长庚的架势,鲍玉良警惕起来,压下心中不快,伸出手了:“不知道什么疯,把段组长给吹来了。”
“姓陆的风。”
嘴角微微上扬,段长庚握住鲍玉良手,并不着急松开:“陆喜宽在里面,可没少说你和他的事,我这次来,是来求证的。”
闻言。
鲍玉良心头一颤,暗叹该来的,终于是来了。
“是嘛?”
鲍玉良也是老狐狸,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微笑着盯着段长庚:“陆喜宽都说我什么了?段组长能说一下嘛。”
“你想听?”
段长庚笑了,笑的很让人难以寻味。
其实,段长庚是在虚张声势。
来的目的,也是打草惊蛇,敲山震虎。
无论鲍玉良,还是郭友涛三人,都不是酒囊饭袋,只要他们动起来,才能够揪住把柄。
“若段组长不违反纪律,说说也无妨。”
鲍玉良没上套,甩了甩手,见段长庚还不松开,噗嗤一声笑了:“我不是女人,咱俩这样,真的合适嘛?”
“在我眼里,你比女人还要迷人。”
紧盯着鲍玉良,段长庚慢慢松开握着的手:“不要怕,你的靠山很硬,就是陆喜宽说了什么,在我没找到十足证据之前,也动不了你。”
“不懂你在说什么。”
摇了摇头,鲍玉良故作镇定坐下来,随即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根烟:“若只是段组长的揣测,恕鲍某不能奉陪,工作比较忙。”
“哈哈~”
大笑着,段长庚紧盯着鲍玉良,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不会真觉得,我没有证据吧?”
“你有证据?”
鲍玉良有点慌了,陆喜宽什么德行,他心里很清楚。
同时,鲍玉良也很清楚,若是段长庚没发现什么,绝不可能来找他。
就是发现了什么?
鲍玉良故作镇定,可思绪却飘到九霄云外,努力思索着,究竟是哪漏了破绽。
不能啊。
想了好一会儿,鲍玉良也没想到,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自从陆喜宽被抓之后,他们处处小心谨慎,更是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狠狠沉入水底。
“难道是姓段的诈自己?”
鲍玉良怀疑了,微微皱着眉头,盯着沉默不语的段长庚:“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