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了……”
整理了一下思路,楚雨荨笑眯眯看向几人:“贾正毅就是一个不折不扣臭流氓,我来厂里不久,就清楚他和厂里五六位女同志,乱搞男女关系……”
“你有证据嘛?”
这倒是一个重要线索,一旁做笔录的女人看向楚雨荨问道。
“全厂都知道,还要什么证据……”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要证据,现在婚姻自由,提倡自由恋爱,贾正毅目前是单身,交女朋友很正常。”
陆喜宽忍不住打断了楚雨荨提醒道:“贾正毅不是普通人,若没十足证据,你说的这些,只是谣言,何况,宋青寒她们一致说,和贾正毅只是同志朋友有关系。”
“朋友就能睡一个被窝?”
楚雨荨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再看陆喜宽一众人,双眼猛的一亮:“你看到了?”
流氓罪,也是能要人命的,只要能实锤,再多的人保也没用。
就算,黄贺强等人联名力保,也能收拾一下贾正毅。
“那倒没有,我是听人说的。”
楚雨荨一脸失望道。
“听说没用,要有证据。”
陆喜宽几人不爽了,强压了下怒火:“你还知道哪些关于贾正毅不法的事?”
不掩饰了,直接开口了。
“我还知道贾正毅以权谋私,在厂里拉帮结派,排除异己……”
“有证据嘛?”
这些,早就是公开的秘密,关键,贾正毅清除的人,都是实锤铁证。
尤其李为民,更是扣上一个海外特工的帽子。
说是排除异己,可实际上,是在帮执法局办案。
难受。
“我还在调查,你们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调查清楚……”
闻言。
陆喜宽嘴角一抽抽,无奈的看向楚雨荨:“你在厂里这么久,就没调查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我这边发生的事,陆叔您是知道的呀。”
你无奈,我更无奈,楚雨荨装的也是挺像:“自从来厂里,贾正毅就没怎么露过面,厂里人,更是对他避之不及,别说谈了,只要一提名字,就全把人吓跑了。”
“这么说,贾正毅在厂里是恶霸了?”
“说错了陆叔,贾正毅比恶霸还要可恨。”
恶霸不算罪,最多是品行不端,再说,贾正毅身后一众大佬,别说恶霸,就说他是土匪,也能轻松化解。
“还有别的嘛?”
总算有点有价值信息了,虽然和没有一样,但也是聊胜于无。
“再就是贾正毅合伙与人建厂,资金来路不明,我怀疑,是他贪厂里钱了。”
终于说到正事了,只是楚雨荨一句我怀疑,搞得陆喜宽一众很是不得劲。
怀疑,就是没证据。
当然,陆喜宽也清楚,楚雨荨进厂之后,除了被贾正毅占便宜,送了陈泽宇一顶原谅帽,什么也没发现。
这可不行。
必须想个办法,打破这个僵局。
刹那间,陆喜宽脑子飞转,想着怎么通过楚雨荨,引出黄贺强和李元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