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呦呦……”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你们敢动手,老子就……”
“啊嚓嚓……别打……别打……”
“光天?光福?快来救爹……”
“……”
不装,不硬气了,被围住的刘海中,让人按在地上一顿爆捶。
“……”
“这咋整?他们是真敢动手!”
听着父亲阵阵惨叫声,以及玩命的呼救声,刘光天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竟一扭头溜了。
没错,就是溜了。
二人怕挨揍,丢在刘海中独自承受,真是大孝子啊。
“咱们也走。”
当儿子的都溜了,闫埠宽更不会去救人了,趁现在都去踹刘海中了,没人注意他们,正是脚底抹油的最佳时期。
毕竟现在虎落平阳,想欺负他们狗太多了。
这大会开的,太不明智了。
“爹爹……等等我们……”
小声喊叫着,闫解放兄弟俩儿,蹑手蹑脚的跟上闫埠宽。
“闫老师这是要去哪啊?”
吟吟一笑,一个人挡在闫埠宽爷儿仨面前:“前几天,我家的养的小猫咪,一不小心跑到你们家,便说它偷喝了你家二斤香油,敲诈了我八毛钱,这笔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嘿嘿……大光兄弟,这事儿没冤枉你,确实喝了我家二斤……”
“放你娘的屁!”
“两个月不到的猫,还没二斤重,偷喝你家二斤香油,骗鬼呢?赶紧还钱,算上利息给一块好了。”
“啥玩意?”
闫埠宽惊了,这狗日算术跟谁学的,八毛钱五天的利息两毛,穷疯了?
“咋地你不想还钱?”
嘿嘿一笑,那人挽起袖子,一把揪住了闫埠宽的衣领:“不还也行,五分钱一巴掌,一块钱就是二十耳光,是给钱,还是肉偿?”
“你你……”
闫埠宽气的是直翻白眼,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不能给啊。
这些年,在院里连哄带吓的,可弄了不少钱。
一旦给了他钱,都朝自己要咋整?
钱坚决不能给!
想到这儿,闫埠宽心一横,扭着脑袋挑着下巴,一副视死如归样子:“老子选肉偿……”
“好好!”
狞笑一声,那人抡起了胳膊,对着闫埠宽这张老脸,重重甩了一个嘴巴子。
pia~!
“哎呦卧槽!”
这个脆,这个疼呦,闫埠宽嗷的一声捂住了脸:“轻……轻点打……”
“轻不了!”
衣领一抓,那人甩着手,像是抽羽毛球似的,对着闫埠宽老脸,左右开抽。
pia~
pia——
“唉唉……唉哟卧槽……”
“别别……等一下,扛不住了……”
“钱不是我一个人花的,还有两个儿子,剩下的巴掌,抽他们……”
“……”
满嘴的鲜血,牙都抽掉了,闫埠宽疼的是嗷嗷叫,求饶着,让两个儿子带他受罚。
“别呀爹,人老骨头硬,越挨越长寿,儿子可不敢抢……”
“大光兄弟,胳膊抡圆了,抽的再快点,我爹脸皮厚,扛揍!”
闫解城兄弟太孝顺了,喊叫着,慌张的分开人群跑了。
“逆子啊!”
“哎呀呀……”
pia~
pia——
闫埠宽一边骂着两个宝贝儿子,一边挨着大嘴巴子,脆脆的耳光声,在前院不停的回荡。
“大光你快点,打完了换我,我和闫埠宽这老动,还有一笔账没算呢。”
“还有我!”
“算我一个……”
“……”
报名的人很踊跃,被扇的眼冒金星的闫埠宽,模模糊糊就见一大堆人围上来,吓得双眼立马不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