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来一声惊天惨叫,吓得院里人一激灵。
尤其躺在地上,被秦淮茹狂踹,秦京茹怒扇的贾张氏,更是惊得张大嘴巴喊不出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比自己叫的还惨?
贾张氏一脑袋问话。
懵逼的,不光贾张氏,还有走出来,看人热闹的人。
“这是干啥了,叫的这么惨?”
“谁知道,听声音,有点像三大爷闫埠宽……”
“不能吧?现在在院里,除了贾正毅之外,谁还敢惹他?”
“也不能这么说,院里不怕死的,可有不少人。”
“比如呢?”
“比如个溜溜球,第一个不怕死的,不正在地上躺着呢嘛。”
“你说的是贾张氏啊!”
“除了她还有谁,明知秦家姐妹,跟贾正毅关系匪浅,还跳出来大喊大骂,不抽她抽谁。”
“也不能这么说,我看是贾张氏,嫁了一个牛逼的老公,膨胀的太快……”
“跑题了,说闫埠宽的事,怎么又扯到贾张氏……”
“说闫埠宽?你小子想死嘛?”
“啥意思?”
“还啥意思,没听到刚才,闫埠宽叫的有多惨嘛,现在说他,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对对……多谢好心人提醒。”
“想长久,就要冷静吃瓜,不插手,不议论,只带两双眼睛就好。”
“精辟啊!”
“……”
吵吵着,围观的人群安静下来,一个个的睁大眼睛,望着一个按着贾张氏脑袋,一个抓着贾张氏手臂的秦家姐妹,等待后续。
这还打个屁啊!
秦家姐妹还是很要脸的,尽管贾张氏很欠打,但这么这么多盯着,有点下不去手。
“老妖婆?”
哼了一声,秦淮茹松开贾张氏脑袋:“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下次若还满嘴喷粪,嘴巴给你打烂。”
“行行……你牛逼……”
贾张氏被打怕了,可当着众人的面,又不想丢脸,只能装出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放一句不痛不痒的垃圾话。
“京茹我们走。”
懒得搭理老东西,秦淮茹拉了一把还想动手的秦京茹,拿起放在一旁的饭盒走了。
“太解气了姐,就这老巫婆,我早就想打她了……”
秦京茹很兴奋,挽起秦淮茹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不停。
“这就结束了?”
好戏才刚上演,就潦草的收场了,吃瓜的群众,很不情愿。
不情愿也没办法,秦家姐妹已经进屋了,只剩一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贾张氏,唱不了大戏的。
“散了散了。”
“真没意思,才精彩了一会儿,就结束了。”
“知足吧,有戏看就不错……”
“……”
“都不能走!”
就在这时,闫埠宽像是一条疯狗似的,吼叫着冲出来。
“我家被偷了!”
“你们谁都不能走,必须把贼给我找出来……”
闫埠宽气炸了,现在就他在院里的身份,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偷他家?活得不耐烦了吧!
“不是三大爷,你刚才说啥?”
“你家被偷了?开玩笑的吧!”
“别闹三大爷,就是想捞点好处,也要分时候,看准人啊。”
“是啊三大爷,打人的是秦家姐妹,挨揍的贾张氏,都是狠角色大人物,别趟这浑水了。”
“……”
闫家被偷?
扯尼玛什么犊子呢。
众人是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估计是闫埠宽,又想作妖,在两家捞油水了。
胆子还真大啊!
刚才作死的人,必须算闫埠宽一个。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家真的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