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一家五毛钱,那可是二斤白面啊!”
“要死了,我一天的工资,也没五毛钱啊……”
“……”
贾正毅拉着冉叶秋一走,凑过来看热闹的人疯了。
甚至不少人,猛抽自己耳光,大骂自己瞎几把凑热闹,把自己搭进去了吧。
就在这时候儿,靠在中院门口磕花生的闫埠宽,咧嘴笑了。
众人群龙无首,一个个的都麻了爪,正需要一个人,及时站住出来主持公道。
而这个人,闫埠宽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嘿嘿~”
咧嘴一笑,闫埠宽把花生壳往兜里一揣,等回家了往炉子里面一丢,又能多一把取暖的活。
“诸位?”
抬脚走了上来,闫埠宽冲着急的团团转的众人,压了压手:“都安静一下,听我说几句……”
“三大爷您来的太及时了!”
“三大爷?您跟贾正毅关系好,去给我们说说,五毛钱太多了。”
“三大爷……”
“……”
这会儿看到闫埠宽,众人感觉无比的亲切,一个个的堆着笑脸,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呵呵~”
听着众人恭维奉承,闫埠宽开心极了,三位大爷唯他一人独大,这一天,做梦都在想。
“大家安静一下,请听我说几句。”
闫埠宽此刻很膨胀,可却没飘飘欲然,更清楚眼下的一切,都是贾正毅给他的。
“一家五毛钱,说实话,真心不多……”
开头听到这么一句,众人齐齐的翻白眼,暗骂闫埠宽好狗。
主人都走了,这闫埠宽,还帮贾瘸子在这儿咬人呢。
气归气,恼归恼,可也没人敢站出来,做第一个出头鸟。
怕呀!
真心害怕闫埠宽举报一手,五毛变一块。
到那时,可就欲哭无泪,生不如死了。
见大伙的热情一下锐减,闫埠宽也不着急,慢吞吞的给大家分析道:“这个钱,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不是贾正毅太狠太毒,只是替冉老师出一口气。”
“所以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帮着许大茂骚扰冉老师,就该料到会有这个结果……”
“想想办法三大爷,五毛钱太多了点,我家就我一个人挣钱,还要养活一大家人。”
吧啦吧啦的,真是有人听够了,对着闫埠宽开始哭穷起来。
“是啊三大爷,家里不好过,这钱要是少点,我请您喝酒……”
“三大爷……”
“……”
有第一个开口的,附和哭穷的人,就像春雨后的竹笋,一茬一茬的往外冒。
“别吵了诸位,你们家里什么情况,我心里都清楚。”
见时机成熟,闫埠宽也不废话了,打断了众人:“你们是受许大茂蛊惑,有情可原,我觉得,这钱让许大茂出,最合适。”
“对对!”
“三大爷是明白人。”
“太公道了三大爷,今后在院里,我们只认您……”
“……”
大伙心里都有这个想法,只是碍于没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带头。
闫埠宽既然说出来,就一定是借着帮他们名义,从中捞一笔。
不愧是一个院里住着的人,彼此都太了解了。
“替你们出头没问题,只不过……”
后面的话,闫埠宽没说,冲着众人搓了搓手指头,示意该给好处了。
“明白三大爷,就告诉许大茂,让他替每户人家出六毛。”
“没错,钱您收着,直接交给贾正毅就行……”
“……”
都很懂,空手套白狼了嘛,反正不是他们出钱,算在许大茂头上,闫埠宽还能积极点。
“那就这么说定了。”
闫埠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