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毅……”
看到挡在身前贾正毅,闫埠宽喉结上下翻滚,额头更是布满冷汗。
“那个……我……我有意要骂棒梗……”
“正毅兄弟,求您了别和我老头子一般见识……”
“正毅哥?都是我爸不好,您原谅他这一次好嘛?”
“……”
望着心惊胆颤的闫埠宽一家,贾正毅噗地一声笑了:“你们这是干啥?搞得我贾正毅,就像十恶不赦的坏人。”
“啊~”
“你……你没生气?”
闫埠宽瞪大着眼睛,望着贾正毅满脸的不可思议。
惊掉下巴的,不光闫埠宽一家,还有易中海、刘海中等人。
“这就生气,那我也太小气了。”
嘴角微微一笑,贾正毅冲着棒梗招了招:“来棒梗,刚才咋骂的,叔父没太听清。”
闻言。
闫埠宽一家嘴角一抽抽,这贾正毅简直欺人太甚。
“好嘞叔父。”
棒梗开心了,露脸机会到了,屁颠屁颠的跑上来。
只是贾张氏,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叔父您瞧好了,我可只骂一遍,您要是想学,得给我五块钱。”
望着一脸嚣张的小笔崽子,贾正毅笑了笑没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这贾瘸子,傻的真是可以,骂人都不会,看来我棒梗,长大以后也能当科长。
“闫埠宽你个……”
pia~!
一脸嚣的张棒梗刚一开口,只见一个黑影快速飞过,重重打在脸上。
“啊~!”
随着一声惨叫,棒梗飞起来了,喷出一口血水和两颗槽牙。
砰的一声,飞出五六米远的棒梗,重重摔在地上。
好巧不巧,咧嘴嘴当门牙,重重磕在台阶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
“棒梗?”
“哎呀呀!我的好孙子……”
望着满嘴喷血棒梗,贾张氏的心都碎了,嚎叫着扑了上去。
“呜呜……奶奶我疼……呜呜……”
棒梗太惨了,两颗当门牙掉了不说,嘴巴还被豁出一个口子,鲜血不止。
“啊啊……”
看到孙子的惨状,贾张氏疯了:“贾瘸子,老娘跟你拼了……”
没错。
出手扇飞棒梗的人,正是贾正毅。
“贾瘸子!”
“你还是贾家人嘛?棒梗还是一个孩子,你下这么重的手?再说,他骂的有错嘛!”
“我孙子太惨了……”
嘶吼着,贾张氏就像一头发疯老母猪,朝着贾正毅冲过来。
pia~!
反手就是一耳光,抽的贾张氏哎呦一声栽倒在地。
“贾瘸子……”
pia~!
摔倒在地贾张氏刚开骂,贾正毅又是一耳光。
抽完一下,贾正毅并没有把手放下,举着巴掌盯着贾张氏:“老东西?你在骂一句试试!”
“你……”
贾张氏被打怕了,捂着红肿的脸颊,气鼓鼓的瞪着贾正毅,不敢往外吐一个字。
“棒梗屁大点孩子,偷鸡摸狗,目无长辈,我这个当叔父的,管教他一下有错?”
“不说老闫家对错,单说棒梗一个孩子,指着一位老人的鼻子骂,他就该打,何况,闫老师一家还接济过你们。”
“我贾正毅姓贾,摊上你这个亲戚,是我倒霉,可我只要在院里一天,就不能让你们两只蛀虫,坏了贾家的名声……”
站在大义上行私,这感觉真尼玛爽。
可惜,叭叭的一大堆,咋就没点掌声呢。
掌声?
掌个屁声啊,满院的禽兽们,全被贾正毅这波操作看懵逼。
甚至,贾张氏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