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是范海清干的!我什么都说……”
“想说了?”
贾正毅眉毛一挑,望着疯狂点头于金忠,咧嘴一笑:“晚了,小爷不想听了。”
“啊!”
“别别……同志,我是冤枉的,您……您不能不听啊……”
然而,贾正毅像是没听见,依旧悠闲的磕着瓜子。
“有钱!我有钱孝敬……”
有钱就好办了。
“看你可怜,小爷就给你个机会。”
贾正毅把瓜子一揣站起来,走过来给于金忠两口子松了绑,反手把纸笔丢过去。
“一五一十写下来。”
说着,贾正毅看向惊慌着系腰带的张秀爱。
这一看,直接把老太太吓坏了:“同……同志你……你想干嘛?我……我可是老太婆了!”
“想尼玛屁吃呢,给小爷剥瓜子。”
贾正毅差点没恶心吐了。
“啊?”
这要求,直接把张秀爱听懵了。
年轻那会儿,她也十里八乡有名美女,老是老了点,可也……
“啊个屁,赶紧的。”
干等多无聊啊,贾正毅抓着一把瓜子塞到张秀爱手里:“去找个盘子,用手剥。”
这老太太有点老不正经,不说,她真敢用嘴磕。
“哦哦哦~!”
慌忙的应了声,张秀爱抓着瓜子跑进厨房。
而一旁于金忠,哼哼唧唧,似乎很恼火,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没这待遇。
当然了,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这位同志您稍等……”
言罢,于金忠扛起锄头,跑到一旁的柿子树底下,抡起锄头一通猛挖。
范海清招供了,还把所有罪名推向他,想要活命,保住一家老小,只有花钱消灾。
不一会儿,于金忠挖到一块石板,顺手揭开,抱出一个椭圆形的陶罐子。
这里面,是他全部家当。
钱握在手里,就是一枚定时炸弹,送出去没准就能保平安。
“同志?你瞧!”
快步走过来的于金忠,顺手打开陶罐子。
就见明晃晃的很是晃眼。
银元。
一块块铮亮的银元躺在罐子里,贾正毅一眼扫过去,粗略估计,足有数百块。
这逼贪这么多?
银元的市场价,一块能换四块五。
五百块银元,就是两千多,妥妥一笔巨款。
“你很不错。”
贾正毅开心了,抓起银元一把一把的往怀里揣,拿走了一大半,这才停手。
“都分点,剩下的充公,能免你不少罪,我们也能替你美言。”
吃人嘴短,贾正毅的态度,比之前好太多了。
“谢同志……”
尽管很肉疼,但听到贾正毅这话,于金忠觉得值得。
“罐子放下,你可以写供词了。”
这时,张秀爱也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盘子。
贾正毅找了一个板凳往太阳底下一坐,张秀爱往旁边一蹲,一脸怨气的剥着瓜子。
“科长?科长?”
喊叫着,刘文元拿着一沓零钱,咧嘴跑过来。
紧接着,其他人也出来了,没空手的,收音机、古董、上好红木家具,一件件往外搬。
“先停一停。”
接过刘文远递来的钱,贾正毅一指旁边陶罐子:“里面的东西,每人拿几个,剩下充公。”
“啥东西?”
“去瞧瞧……卧槽银元!”
“……”
盯着小半罐子银元,几人是眼放光,嘀咕一通把银元倒出来。
数出一百个又放了进去,剩下的一人分了三块,还剩二十多块,全都孝敬贾正毅了。
很会来事。
贾正毅很满意,笑呵呵揣起银元,把手中零钱一分为二:“一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