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筱被樊天凶了一通,要是以前她可能被凶一顿,大概不是自取灭忙式直面反击,就是保全自己式忍气吞声。
直到现在她不再是这两种方式了,因为樊天这次也不是无理取闹般不问缘由,不论对错,自己就往那一站就是个错误。
她知道今天樊天为自己力排众议,说一顿就说一顿吧,谁让她自己不小心把手帕丢了。
“我知道错了,今天在大殿里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指不定那些坏老头子怎么诋毁我呢”苏筱筱瘪着嘴,嘟囔道。
正恼火的樊天,听了苏筱筱的话,抿紧的唇动了动,始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但浑身的气焰却凭空消散了。
苏筱筱见樊天此时虽然表情还是很不耐,但是仔细观察就知道,他现在其实就是一只被顺毛的老虎,没有真的发怒。
于是抬起手,食指和中指相互交叠着,像迈着步子的小人一样,凑到樊天的手边,在他的食指指甲上用了一点点的力气按了按。
在她刚有收回架势的时候,被樊天反手握住。
樊天的手心干燥而粗粝,苏筱筱软软的手在樊天的掌心里蜷成一团,小小的。
夜深露重,樊天的嗓音有些暗哑道:“过几日你的生辰,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提”
苏筱筱怔了片刻,前些日子柳儿就跟她提过这个事,当时她没在意说还早着,这才想起来这也没几天了。
“我自己差点都忘记了...哈...”苏筱筱憨憨地笑,笑着笑着就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模糊了起来。
“是挺晚的了,回房歇息吧”樊天揉了揉苏筱筱的头,勾了勾唇角压低声音道。
“嗯”苏筱筱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糯糯的应了一声,跟樊天一起出来书房。
出了书房往住处走,樊天的住寝要比她的近一些,见到了地方,苏筱筱还往前走,樊天不悦的声音冷冷的在夜风中响起:“你这是要去哪”
苏筱筱几乎一瞬间就清醒了,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困迷糊了,原来已经到”
樊天这才满意的收回隐隐要发怒的目光,揽着苏筱筱的脊背进了住寝。
因为太晚了,因为铭瑄皇子的事情已是身心俱疲,草草洗漱,就在床上歇下了。
苏筱筱困得往床上一躺,后脑勺刚一着枕头,就像躺在船上一般,整个脑子都在天旋地转的摇摆,哪里还有担心樊天这个人有什么图谋不轨。
那有个正常人会对一个睡的跟躺尸一样的人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但是她下一秒就被打脸了。
因为此时樊天侧过身子贴着自己的身侧,愣是把胳膊伸到苏筱筱的脖颈下,苏筱筱觉得这样睡她可能会落枕的,但是樊天似乎很喜欢这样,每次都要让自己枕着他的胳膊,也不管当事人到底觉得舒不舒服。
如此一来两个人更是毫无缝隙的贴着,她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清晰的能感知到樊天的坚定和炙热。
苏筱筱没敢动作,在一袭袭的困意和两股战战中煎熬着。
半天没见樊天在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最多只是难耐的蹭了蹭。
再后来苏筱筱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在一重重的浪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头都上三杆了,苏筱筱才醒了过来,是自然醒中的惊醒。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把昨天一天的事情都经历了个遍,最可怕的是在梦里她把睡前发生的尴尬事情也给续上了,那简直了,一帧帧的在她脑子里回放,不堪入目。
苏筱筱觉得自己是疯了,怎么会做夏秋冬少的那个梦,而且对象还是樊天,梦里他那结实的臂膀,健硕的胸膛,紧实的腰线,过于有优势的长腿,还有那傲人之处。
啊!苏筱筱对着被子一通锤。
这时樊天刚晨练回房,一身的汗渍,给露出来的结实的手臂打了一层光亮,苏筱筱看了立马闭眼睛低下头。
樊天见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