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顿时疼痛的怪叫了起来。
我心说不妙,但还是在第一时间抽出了桃木剑,准备拼命。
就在此时,刘柱子的脑袋,居然被我们惊醒了,睁开了眼!
先是非常惊喜的喊了下我俩的名字,然后紧张的冲那条蜈蚣赔礼道歉。
在我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躺在床上的身体,居然自己站起来了!摩挲着将脑袋撞了回去,却发现没有脖子,跟缩壳乌龟似的。
“额,太对不起了嘎嘎先生,这是我的家属,一切都是误会,您千万息怒!”
那蜈蚣摸着被砸疼的脑袋,用一双青色眼睛恶狠狠瞪了下我俩,就没好气的出去了。
刘柱子这才把脖子装回来,拧得咔吧作响了一下,就恢复正常了。
我已经傻眼了。
“刘叔叔,这怎么回事?我们还以为你被吃了……”
刘柱子又拧了拧脖子,这才苦笑道:“果儿啊,你这脾气,怎么变得跟你妈一样急躁了,差点闯祸了你知道不!”
刘果儿还处在方才那一幕的恐惧中。
刘柱子急忙解释道:“不用怕,你也知道我一直有缺氧的症状,上船后才查明白,是脖子里有个动脉瘤挤到神经了。人家嘎嘎先生,是来帮我治病的,说切开了好治,那就切开呗,反正它的触角上有种液体,切开身体的同时会沾附在截面上,保证被分割的部位正常运转。”
我错愕的望向门外:“那蜈蚣,是个医生?”
“什么蜈蚣啊,人家也是人,只不过长的跟我们不一样罢了。”刘柱子苦笑着说,一边给我们沏了壶茶:“这船上啊,最紧缺的就数医疗人才了,要不是看在我跟舰长关系不错的份上,人家嘎嘎医生还不稀罕给我治呢。”
正抱怨着,就迎面一暖,被刘果儿紧紧抱住了。
“爹……”
声音颤抖,泪如雨下。
刘柱子愣了一下,然后也紧紧抱住她,叹息着抚慰。
时间只有十分钟,我急切的问:“刘叔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能猜到,你就是被安东尼掳走的船员之一。但你们不是去了百慕大群岛吗,怎么又被关在这艘逐星舰上了?”
刘果儿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百般困惑的望着父亲。
刘柱子先喝了口茶,然后叹息道:“唉,别提了,真是倒霉她妈叫倒霉他爸开门——倒霉到家了!”
“我也是被掳走后才知道的,安东尼那家伙,其实原本就是百慕大群岛附近的海盗头子,后来国际海运航线搭建完善后,海盗就没饭吃了,所以安东尼才带着一伙人去了中东,转行做雇佣兵。”
“但狗改不了吃屎,其实邹富贵刚雇佣他们时,安东尼就已经有劫船的念头了。,而且联络了老家的团伙在航线上埋伏,想来个里外夹击。”
“但没想到,邹富贵那边遇到了一些问题,临时改了航线,开到这小三角来了。”
“蒲泰海军就在附近,安东尼老家的那帮人也不敢来了,但安东尼贼心不死,这两年偷偷坐皮艇登陆蒲泰,用现成的石油,跟当地人逐步换来了一些军火,最后就把5号船劫走了,也包括我们这些倒霉蛋。”
“只要回到百慕大群岛,他就有门道将船上的石油套现,再加上油轮本身就价值上亿,可以说是一夜暴富了。”
刘柱子停顿了一下,唏嘘道:“但,一山又岂能容二虎呢?”
“安东尼在中东做雇佣兵的那几年,他的堂弟弟,一个叫布尔则的家伙,已经把老家的势力接管了。明面上摆出热情迎接的样子,背地里打着船一登陆就宰了安东尼的主意。一是怕安东尼影响自己的地位,二来是眼红,想抢船抢石油。”
“但安东尼不知情啊,船一靠岸,就急着卸磨杀驴,想灭了我们这些船员的口。结果被他堂弟从背后一枪就给爆了头。”
“然后,安东尼的人,跟布尔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