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你还是请回吧,程卓的事情有些复杂,不能请律师,暂时你也不能见他!”
看者年迈的老者,虽然知道,这老者肯定不是程卓的长辈,而是程卓的属下的张组织长,也实在不忍心,将刚才上导玉鱼的话重复一遍。
尊老爱幼的幼年品质,还是大有人拥有。
张组织长正是其中一员!
“怎么会,张组织长,我家少爷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请律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死在我程家院子里的那几人,真不是我家少爷做的啊,张组织长,你可不能冤枉我家少爷啊!”
老者听张组织长这么一说,立刻又慌了起来。
并且将视线也投向了自己请来的金牌律师男子身上。
金牌律师男子,看着张组织长无视自己,心中本就有火气。
又看见自己的大主顾投来的视线,心里道了句,区区一个组织长,别落到我手上后,对着张组织长说道。
“张组织长,如果你坚持剥夺我当事人公民的权利,我们不排除走法律途径,到时候闹起来,恐怕影响不好吧!”
在保卫组织里大谈法律,也只有这名目今火热无比的金牌男子敢表情的如此自信。
毕竟,几场几乎被认定不能翻盘的大案,都被他翻盘。
做为律师,就是那么有实力,就是那么的拽。
张组织长盯着这充满自信的金牌律师,淡然的说了句。
“去告我吧!”
“你!真不怕事情闹大,影响你们的名声?要知道,保卫坐牢可不是没有过先例!”
金牌律师男子,怒火那是“蹭蹭蹭”往上冒。
这组织长,怎么特么的就油盐不进呢?
而且那态度那么淡然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怕。
老者见到如此一暮,对着张组织长就跪了下去。
“张组织长,请您行行好,让我见见我家少爷吧,让律师替我家少爷辩护吧,我家少爷真是冤枉的啊,组织长大人,请您行行好啊,我家少爷冤枉啊!”
老者跪下后哭声也逐渐大起来。
而老者后面的几名穿着西装的健硕男子,却是没有一人去扶老者。
反到是张组织长,慌忙上去,扶老者,企图将其从地上扶起来。
“老人家,你快起来,快起来,不是我不让你见,实在是我没有权利让你见啊,现在程卓正被国安组织的人调查,我没权利让你见啊!”
正跪着哭闹的老者一听,楞住了。
什么,国安组织,何时国安组织的人参与进来了?
这次又是什么人陷害自家少爷?
势力大到都请动国安组织了?
难怪眼前这组织长,会如此。
这让老者心里有些没底,抹了一把泪后,道。
“组织长,那能不能让律师替我家少爷辩护,就算是国安组织的人,也不能冤枉好人吧!”
本来听到国安组织的人的金牌律师男子,心里就有些犯怵,有些想退出,不想接这单子了!
那可是国安组织的人啊。
哪怕是自己打赢了几场,无比华丽,被人认定不能赢的导司。
金牌律师男子心里也没有底。
熟悉到,能把所有法律条款倒着背诵一遍的他。
那是深知,国安的人拥有着什么权利。
自己去给他们盯上的人打导司。
那完全是,茅房里点灯————找屎!
但一想到,这老者开出的价格,又让这金牌律师男子不想轻易放弃。毕竟这老者开出的价格,足够让他赢了这场导司后,一辈子吃穿不愁。
而且还是那种,每天吃神户牛排,吃一份丢一份那种不愁。
所以,真的不想放弃啊。
毕竟,这世上为了钱而丢弃生命的比比皆是。
不是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