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也是给了何雨墨莫大的勇气!
两人肩并肩,
抬脚就要往宴会大厅里走,
演讲台上的何天南憋着一肚子的火,
自己继任何家家主的这天,
是他何天南梦寐以求多少年的,
兴许是比儿子何思文出生更为重要的一天!
而自己慷慨激昂的演说才刚开始,
便被程卓搅局,
何天南怎咽的下这口气?
登时便对着台下的儿子使了个眼色,
何思文得到父亲的示意,
龇着獠牙便是滕然起身,
伸出只手直指程卓的鼻子,
厉声怒骂!
“呔!你们两个废物,给老子站住!”
“谁让你们进来的?啊?两个已经被逐出何家的废物,还有脸来?”
“今天爷爷去世,我爸接任家主,是何等重要的日子,姓程的你撒野也不看看时候?”
程卓全然不理会何思文的这通歇斯底里,
拉着何雨墨仍是径直往里走,
何思文气急败坏,
一边跺脚一边大喝一声,
“来人啊!把这小畜生给我扔出去!”
话音一落,
从宴会大厅门外便是窜进来数十名黑衣人,
快步跑进宴会大厅,
堵在程卓何雨墨面前,
大厅里的何氏众人惊叫连连,
纷纷挪动椅子往后坐,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这些足有三十名黑衣人将自己和何雨墨团团围住,
各个面带杀气,张牙舞爪,
程卓却是冷眉一扫,
满脸不屑!
“你,从哪找来这群酒囊饭袋,想给自己镇场子?”
“无知蠢货,我看你是几天没挨打,皮又痒了!”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
在宴会大厅吊顶灯光照射下,
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何思文这等饭桶,
怎能识别出程卓手中银针是何物,
满脸放纵不羁,
双手背后,鼻孔撩天,
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过来,
走到黑衣众人跟前,
对着程卓极为讥讽的说:
“你小子,就他妈这张嘴犯贱,什么话都敢说!”
“我爸早就料到你今天要来砸场子,提前联系了安保公司,”
“这些人都是全杭城最鱼龙混杂的地方招揽来的亡命之徒,你手里拿着根绣花针,想跟他们打?难不成,是想给他们一人纳一个鞋底子,求他们下手轻点?”
何思文这番轻佻话语,
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整个宴会大厅内外散发着快活的空气,
程卓龙目圆瞪,
一扫这群黑衣人,
看起来的确是凶狠至极,
可要论亡命之徒,
先前在万台寺后山,
秦笑川带来那帮人,
却都扛不住玄龙神针第一式的龙气,
这群人,
何思文说得好听,
从鱼龙混杂处找来的亡命之徒,
说白了,不就是地痞流氓?
想到这程卓自己都笑了,
只是笑的极为轻蔑,
声若冰霜!
“怎么,又是一群土匪?”
“你们嫡系在跟土匪打交道方面,还真是一脉相承!”
“怎么,南郊的土匪被端了,你这又是从东郊还是西郊找来的?”
何思文面对程卓的质问,
却是满脸自信,
仿佛就在等程卓这样问,是满脸的眼空四海!
“呵呵,他们可比土匪狠得多!”
“说出来吓你一跳,连四大豪门,都拿他们没辙!”
“告诉你,他们,是九雷堂的人!你要是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