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又欠了你什么东西?”
“欠我老婆一条命!”
程卓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子,
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是杨紫晓用来谋害何雨墨的那瓶香薰,
啪!
程卓将香薰往前方地上一掼,
正砸在何震声脚下!
香薰瞬间支离破碎,
玻璃碎片四下纷飞,
瞬间,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檀香和香水百合的味道,
何震声看了看地上那摊碎渣,
又抬头一扫程卓,
“你这大半夜跑到老朽这来,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又是砸着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卓哂笑,
眉宇间充满杀意,
提高了几分音量,
“老贼,还在跟我装傻!”
“我早该想到,这中间,有你们几个奸狗里应外合!”
“那日我和墨儿去杭城金座购物,遇上了杨紫晓,原本看似巧合,但现在已经很明了了,就是你们给杨家通风报信,他们提前知道了我们的行程!”
何震声听完程卓这一通铿锵有力的话语,
眯着眼睛没有回话,
何天南见父亲不动声色,
心领神会,
向前一步,
虚张声势的大声喝道:
“你是不是神经病?跑来这里说这一通胡话!”
“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现在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抓你!”
程卓皮笑肉不笑,
冷眼一扫何天南,
“一条断脊之犬,也在这狺狺狂吠!”
“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何家嫡子大股东?”
“现在你手里没有一毛钱何氏股权,我是集团的执行董事!这是我和墨儿的公司,我来自己的公司,需要你这丧家犬批准么?”
何天南吃了这瘪,
哑口无言,
虽然一肚子委屈,可奈何程卓说的是最基本的事实,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
“你……你……”
何天南憋了半天憋不出半个屁,
一旁的何思文倒是毫不畏惧,
满脸狞笑着,
对脚下啐了一口,
“小子,你是执行董事又如何?”
“这里是我何家家主专属的书房,我爷爷说你不准进你就不准进!”
何天南吃瘪噤声,何思文又跳了出来,
程卓不禁嗤笑出声,
“呵,何家家主?”
“你提醒我了,这个破书房,我早看不顺眼!”
“明日,我就安排人将这屋子拆掉,改成杂物间!”
何思文双眼瞪得溜圆,
气的龇牙咧嘴,
“姓程的,你敢!”
彭!
忽然的一声巨响,
程卓一脚踹在书房大门之上,
木质的大门哪里经得住程卓力拔山兮的这一脚,
应声而裂,
破碎的木头渣滓飞进书房里,
扬起漫天烟尘!
何思文站的离门口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