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不在自己所长控范围内,“老东西,如今轮到你牵着我鼻子走,我就不信断了你的粮草,你会不来求我?”
六指控制不住花郎,就想断他的粮草,让花郎来求他,花郎即使没有六指也饿不死,更不会冷着。
花郎心中只想世人记住自己的名字,药王名号归他所有,凭什么师兄被人敬仰,而自己万人唾弃。
不想听命于任何人,只想和师兄争夺高下,被世人尊崇。
一连几日六指也不曾去活死人村去给花郎送东西,眼看着血浆就要用完了,花郎有些着急,这血浆是喂养母虫的,自己断了粮食为所谓,可是这母虫万万不能断粮。
“臭小子,这是有意断我粮草,我花郎怎会屈就与你,哼。”
把最后一点血浆倒进母虫的食盒,离开山洞下山。
云雾茫茫,穿梭云雾间,黑影飘摇,如鬼降临世间,走出活人村向边境走去,一路上人烟稀少,只有他这似鬼的老头晃荡在路上。
境外本就荒凉,寻点吃的还可以,寻血浆不太可能,除非回北川。
算算那些血浆,差不多能坚持到他回来,去北川偷血浆。
晃荡一路,终于回到北川,一路上寻乞而至,一个破烂老头除了各种嫌弃,谁会想到他是药王师弟花郎。
北川已不是当年离开的模样,有繁华,有闹事,也有破落的地方,花郎找了一处破屋,暂时落脚休息。
也有个把个乞丐住在这儿破屋,同是天涯沦落人,凑合挤挤,刚找个空地躺一会儿,就被人踹了几下。
“哎。老头,这是我的地盘,一边躺着去。”
一个满脸长疮的后生站在花郎身后,踹了他几下,花郎微挑眼睛看了一眼,向旁边挪了挪,他是找血浆,不想生事,忍了。
夜幕慢慢降临,乞丐蜷缩就地而睡,花郎见他们熟睡,悄悄出去,找血浆只有一个地方可找到,医院。
咳咳,咳咳咳。
伴着咳嗽声,一股香气飘来,捂着嘴走进医院,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声声咳嗽,看似病入膏肓,却是掩盖口鼻寻找血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