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原来搞事情的还真是方家！
对方这么直接就问出来，看来压根就没有放自己和妻子她们三人离开的意思。
“真不是你？”中年人的目光犀利起来，好像要看穿程卓，弄清楚他是不是在撒谎。
“也可以说是我，因为是我手下做的！”程卓淡淡说道，既然对方那么直接，那自己也没必要隐瞒。
嗯，事情跟自己想的怎么不一样呢？
中年人也有些发愣，他没想到程卓这么容易就承认了，想好了用他妻子威胁他说出真相的手段也用不上了。
呃，那现在该进行那一步了？
“问题回答完了，正主能出来了吧？”
没等中年人说话，大厅后面传出一个苍老愤怒的声音：“程卓，你好胆！竟敢害死我家凡儿！”
两个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一个干瘦的小老头从刚才中年人出现的地方转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名保镖样子的人。
干瘦老头程卓没见过，搀扶他的两个人倒是认识，中年人是方家地产集团总裁方明泽，现任方家家主。另外一个青年是方明泽的二儿子方亦轩，现在好像是方家家主继承人。那干瘦老头就应该是方家上一代家主方茂了。
方家祖孙三代恶狠狠的瞪着程卓，眼中好像要冒出火来。
程卓嘴角挂着一丝若有如无的笑意，半点慌张的样子都没有，淡淡说道：“方老爷子，我是不是也该赞你一句好胆？你指使人绑架了我妻子和她的朋友，杀了我四名手下，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确实好胆！”
“你，你，死到临头，你居然还敢如此嚣张跋扈？好，好得很！”
方老爷子差点气得没背过气去，重重喘了几口气才渐渐稳住心神，沉声问道：“我方家与你们何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用如此卑鄙手段暗害我凡儿和周航？”
“卑鄙手段？呵呵！”程卓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冷冷说道：“方亦凡两人的事你们既然能查到我头上，肯定多少也知道他们平时的德行，方亦凡和周航两人用迷药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想要占我朋友的便宜，你们自己想像，到底是谁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