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啊。
他那张脸蛋,一瞬间都跟笑烂了一样,不由得暗想:
还是得靠我吴用啊!
大事要事,林冲哥哥还得信我。
哼!
吴用目光一瞟,一下子便锁定远处王正青,他心中骤然生出一股优越感。
“王相公啊王相公,你守城无能,被人攻破,若无援军及时赶到,你便是我梁山的罪人啊!”
王正青的目光正好对上吴用,两人隔空对视,而后颇有默契地散开。
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冲又道:“王正青相公,随我回梁山。李俊、宋万守城有功,后有奖赏。”
“遵将军令!”
“遵将军令!”
........
王正青一脸默然,也抱拳道:“尊将军令!”
“秦明何在?”林冲又道。
“卑职在!”秦明越众而出。
“着你调一千马军,两千步军,支援二龙山!”
“遵军令!”
一道道军令,开始不断下达!
突然,外面有斥候传信而来。
一名小卒急匆匆进入,这人满脸大汗,脸上都是灰尘泥土。
“可是晁天王那边消息?”林冲问道。
“官军水军,与我梁山水军大战一场,中晁天王计策,折损四艘大船,小船四五艘,落水死伤者,不计其数。”小卒激动说道。
“好!好一个晁天王!此番行的大胜,实在是好战绩!”林冲大吼一声,一脸凶悍之色。晁盖不愧是晁盖,这水泊一战,来一个大胜,可谓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众人登时纷纷庆贺,气氛一下子变得热烈无比。
这么一来,梁山危机,可谓是一下子解除。
众将又陈述一番,李俊越众而出,道:“卑职尚有一事,当要禀告将军!”
“只管说来!”
“那高俊英,原本得将军宽恕,黄信哥哥割耳以作警示,此人昨夜竟在城内四处纵火,还打算去粮仓放火,其心可诛!”李俊冷冷说道。
黄信听到这话,勃然大怒,出列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当初想着罪不至死,饶恕他一条狗命,竟不知悔改,此等之人,当要行五马分尸之刑!”
林冲听到这话,不想昨夜竟还有这等事来。
都说丑人多作怪,本以为是个戏谑之言,如今想来,还真是作死没商量。
林冲开口道:“王相公,这高俊英该当如何处置?”
王正青跨步而出,道:“纵火于城,欲焚烧仓库重地,当要杀头之罪!”
哪知吴用抢白道:“王相公,此言不妥!高俊英此人,受恩而不知恩,郓城被围攻,此人竟可以来去自如,若无李俊兄弟警醒,提前预防,若是城中粮草被那厮焚烧,那损失该有多大?”
王正青脸色有些难看,反问道:“那吴先生之意,该当如何?”
吴用哼了一声,干净利落地道:“此等叛逆之徒,当明正典型,与全城百姓,施加重罚!况且,那高俊英祸乱郓城,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梁山素来匡扶正义,此等罪人,当要以儆效尤,施以重罚!”
林冲不动声色,道:“吴先生,那该当如何?”
吴用斩钉截铁,狠狠地道:“当诛灭九族,震慑世人,当叛逆之徒,下场极重!”
此话一出,不少武将表示支持,当然也有武将默不作声,等着林冲发话。
王正青反驳道:“诛杀高俊英,那是没有问题,当要律法支撑,可是上升到诛九族,惩罚实在太过。这样以喜怒性情而定责罚,并不妥当!”
吴用哼了一声,道:“这种人若只是拿下他一人性命,实在太过便宜。”
王正青不与吴用争辩,而是转身道:“将军,便是朝廷审问犯人,也要名正言顺。”
林冲点点头,道:“那此事交与王相公,还有吴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