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点,便是他的寿元到头也。”
花荣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李立害人太多,命数到此,怪不得旁人!既然兄弟到了,便寻个好地,将李立好好埋藏,我与刘黑子哥哥,去唤醒王相公。”
李俊点点头,道:“两位哥哥既到,便不急着走,王相公为国为民,李某心中敬佩。”
说到这里,他指着身后两个汉子道:“这是童家两位兄弟,跟我都是过命的交情。一会我们三将李立埋葬,再请几位喝酒。”
花荣道:“如此甚好!”
几人也不含糊,各自忙碌自个。
李俊领着两个兄弟,将李立尸身拖出,在山后寻个僻静地。李俊心善,又将他的断手指一一寻到,用针线缝合,也算是一具整尸。
至于棺材,既是江湖中人,生死本就是有名,眼下又如何寻这玩意。
只是寻几块木头,简易做个棺材,又找来个席子,裹到木盒中,便是下葬。
屋子里头,刘黑子走进作坊,见到王相公三人。
花荣有些后怕道:“我们前后相随,走的太近,怕他们晓得,走的太远,便是又怕他们出事!今日还好,这口子刚刚好,若是再晚一步,差点误了王相公性命!”
刘黑子上前,捣鼓半天,这麻药最是厉害,竟半晌都醒不来。
“不如泼些冷水,说不定醒的快些。”刘黑子来回走动,颇有些不耐道。
花荣劝说道:“换做旁人,这般做甚好,只是王相公乃是体面人,这般做,着实不妥当!”
两人正说着,那李俊走来,道:“可是在寻解药?”
刘黑子随口问道:“你那边忙的这么快?”
李俊叹口气,道:“让童家两兄弟挖坟,我怕两位哥哥这边有闪失,便来看看。”
花荣点头道:“三人怎么都叫不醒来。”
李俊来回转一圈,也没找到解药,当即道:“这麻药我知道,解药我来调制。”
这话一出,李俊便去了后屋子,到处翻找些什么,然后又跑出去,像是寻一些东西。
至于刘黑子、花荣两人,先是将王相公开了枷,将他扶正,没一会,李俊调好解药,便将药给三人。
没一会功夫,王相公缓缓睁开眼,只说一句:“我这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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