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相公不想停留,这事并不是难事。
只是.....”
说到这里,吴用稍稍停顿,王相公不是傻子,岂会不明白吴用话中的奥义,当即道:“得诸位好汉看中,吴先生若有难处,尽管说来比那时,我若能办到,一定想尽办法达成。”
吴用等的便是这话,道:“王相公,有些事情,我说得干脆明白,当初若不是林冲哥哥,看中相公仁义,郓城在已入我梁山之手,如今势力定然延伸极广!
我家哥哥,甚是看中相公,既然到此处,不如与我家哥哥说上几句心里话,若是方便,便到山寨中一叙,到时候定由相公来去。”
王相公沉思一阵,这吴用是个不凡之人,既然这么说,已是礼遇非常。
犯不着诓骗与他,还要说出此等话来,这等征询意见,已是将他的面子,看得极重。
王相公当即道:“先生懂得我心中所想,既是这么说,我若是在做推辞,便是我的不是了!”
说我这些,王正青转过身,对两个公人说道:“劳烦二位稍安勿躁,我去去便回。你们权且放心,纵然我死,不肯害他们两人性命!”
吴用也跟着道:“王相公,我梁山从不滥杀无辜之辈,这两位公人既无作恶,又不是胡乱之辈,既得你力保,我们定不会害他们性命!”
王正青赶忙抱拳,道:“多谢先生。”
那两个公人,哪里敢说废话,只敢说道:“全靠仰仗相公救命,不敢造次分毫,我等再次等候消息。”
王相公也没有再去多言,事到如今,这两个公人心中到底如何想的,他已麻木。
孰是孰非,嘴巴生在别人那里,改变自己最是容易,改变别人,却是世界上最难之事。
王相公做事,素来都不是拖泥带水之辈,当即上了马,左右两侧吴用、秦明护送。
一行人走出小路,又换了一条道路,这一走,没一会功夫,太阳窜头,白亮亮光芒,照耀大地。
这日头虽起,但是夏日最是炎热,路上疾走,也是汗流浃背。
等穿过芦苇岸边,众人下马,便顺着上大船,过水泊,等到山下,没走几步,山前大路,树下竟然冒出一个大轿子来。
王相公看得目瞪口呆,连连推辞道:“我乃是朝廷犯人,如何使得?”
吴用笑着道:“礼为先,相公还是入乡随俗吧!咱们莫要耽误时间,山中林冲哥哥,此番已得相公来的消息。正在聚义厅候着呢。”
王相公受宠若惊,此番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当即也不再犹豫,上了轿子,没走多远,便是到山中聚义厅。
王相公只觉得梦幻,这大半年,朝堂无数官员都想杀上梁山。
不想他此刻竟站在这里,王相公微微抬头,瞅见那寨子上方,挂着一个牌匾:
“聚义厅!”
吴用一旁伸手道:“王相公,请吧!”
王相公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快步朝厅堂走去!
外面光照四射,骤然进入堂中,只觉得眼前一暗。
几个呼吸之后,眼睛渐渐适应,王相公抬头一看,远处一个高大威猛男子,此刻正背对着他!
不用说,那人便是梁山之主!
天策将军—林冲!
恰在这时,林冲缓缓转过身,望向王正青!
“王相公,我们终于再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