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冲天,带起一蓬血柱,黄信总算是捡了个漏,那丧门剑之下,也算是杀的恶人。
黄信咧着大嘴兴高采烈提着那厮脑袋,道:“两位哥哥,这贼道人已死!”
武松夸赞道:“黄信兄弟的剑,还真是快!”
黄信嘿嘿一笑,权当是在夸奖他了。
林冲瞥了一眼,问道:“伤口如何?要不要紧?”
黄信摇着头,道:“没事,一会弄些金疮药,几日便好。”
林冲颔首,瞅着夜色渐浓,又道:“这坟庵透着诡异,二郎,你去唤那小娘,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松也不含糊,上前走两步,喊道:“兀那娘们,马上出来,我们不坏你性命,也不害你清白,有何冤屈,只管说来。”
武松说话,中气十足,高呼一番,便见一个俏丽小娘走出来,瞧着模样也就二十四五,生得貌美如花。
那脸蛋犹如银盘,身子微微胖,个子挺拔,胸脯鼓囊囊,一双秋水眼眸,着实夺人心魄。
黄信一眼望去,不由得赞叹道:“这小媳妇好俏,比我家里的何氏还要美。”
哈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大笑,那吴用领着手下,也跟着走来。
吴用笑骂道:“刘高之妻,甚是貌美,当初清风寨王英垂涎欲滴,眼下便宜你,现在见个新妇人,怎么?又想着林冲哥哥,给你送老婆?”
黄信吓得一跳,赶忙摆手,急忙解释道:“吴用哥哥,莫要笑话俺,只是纳闷,这荒郊野岭,这坟庵里面藏着这样一个美人!着实不对啊。”
吴用上前两步,站在林冲旁边,主动开口问道:“你这妇人,我们都是过路的商户,我只问你一事!”
那年轻小娘子,穿得花枝招展,衣衫价格,一看便是不菲,想必不是普通人家,亦或者那道人疼爱的很。
小娘见地上两具无头尸首,还有一人提着道人脑袋,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哪里会信什么商户说法,只是身子抖个不休,眼眶泪水滚滚而落,显然怕得要命。
武松最是见不得女人哭,手中太岁刀动了动,那小娘子眼尖,知道这僧人最是凶狠,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朝着众人磕头。
“几位哥哥,还请饶命。有什么要问的,奴家一定如实回答。”那小娘子着实是怕了,眼睛盯着武松,生怕对方暴起,将她脑袋也给砍了。
吴用歪了歪脑袋,却不说法,一旁吴用微微一笑,安抚道:“小娘子莫要惊惶,我们不会害你性命!我只问你,这是个什么地方,方才那调戏你的道人,你们又是什么关系?”小娘子见吴用儒雅,彬彬有礼,模样也不是很凶,胆子终于壮了几n分,哭着道:“奴家是这岭下张太公家中女儿,这庵也是我张家祖上坟庵,那死去的道人,奴家也不晓得是哪里人,又是从何处来。只是有一日来到我家中留宿,那道人说擅长阴阳风水之术,我爹爹便请他上山,帮忙看看张家祖坟,便待他为上宾,还特意留他多住几日!”
吴用颔首,道:“你那爹爹礼数颇到位,那你又是怎么上到这里?”
这张家小娘听得这话,明显想到伤心事,眼泪又是往下落,哭诉道:“那道人原本还算礼数周全,在我家中主上十天半个月,每日我爹爹、兄长陪着,不想有一日我出行,被他瞧见。那恶人便赖着不想走,我爹爹去说,他却是一刀把我爹爹害了,我哥哥要去求援,也被他给杀了!
后面他霸占我家,只说我家中了瘟疫,便是胡乱埋,对奴家威逼利诱,奴家是个女子,怕他害我性命,只能委身与他!几位哥哥方才杀的道童,也是他从别处裹挟而来,那小子原本还算老实,跟着那道人学武,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时常害人性命!”
“原来如此,既是这样,那这道人与那道童,便是死的不冤。”吴用摸着山羊胡,点着头说道。
武松哼了一声,道:“哪有半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