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是个男人,他也会有欲望,同样也会好色。
不过,他素来是一个会忍耐的人,即便是当初的崔氏,那等容颜之下,他说没碰便没碰。
即便崔氏一直勾引,林冲依旧保持他的心思,反手还把此女送给刘黑子。
换做旁人看来,只怕是不能理解。
可是,林冲一直都很清楚,他要做的是大事。
这个天下,女人太多,各种各样,身份、年龄、背景,可谓是各种各样,如果说每一个女人都要碰触的话,那才是荒谬吧?
人一定要有选择的权利,因为有时候选择远比能力更重要。
这是一个自控力,包括小月、小环两女,明明都可以让她们同房。
这是林冲的意志,他很看重时机这两个字。
很多事情,早做与晚做,那得到的结果,往往是不同的。
什么样的女人能得到,哪些女人没有碰触的必要,那便是一种判断。
吴月娘再骗他,她说自个是寡妇,可是林冲知道,她压根不是寡人,而是已为人妇。
通常来说,与人妇发生关系,那都是会产生棘手的麻烦。
这里面牵扯到很多问题,而历史上很多的麻烦以及仇怨都是因为这个。
为何寡妇门前是非多?
因为,真的寡妇,往往家中无男人,便不会有这样的后顾之忧。
林冲从来不将自个看作高尚的人,他要做大事大功业,可是并没有说要对女人做大功!
怀中软玉温香,声音微微颤抖,林冲伸出手,捏住吴月娘的下巴,问道:“吴夫人,你不是寡妇。”
吴夫人眼眸中,一闪而过慌张,她喃喃道:“你...认识我家夫君?”
林冲似笑非笑:“说认识,也算是认识吧!说不认识,也算是不认识。”
这句话说出来,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把吴月娘轰得原地呆滞。
若对方是家中夫君好友,一旦告发,她的下场,只怕家族蒙羞不算,自个也是游街示众的凄惨下场。
到那个时候,只怕每个人都要喊她为贱人!
吴月娘本质上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妇人,今夜那也是豁出所有,却是将胆子放到极点,然而,这一刻,却是吓得犹如鹌鹑,瑟瑟发抖,一脸惊恐之色。
吴月娘马上又反应过来:“梁公子,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你的夫君我也只是听过他的名声,只是他的名声并不好。”林冲淡淡说道。
吴月娘忽然反应过来,原来是她想多了。
“妾身骗公子,公子是要怪我吗?”
林冲摇摇头,道:“你那夫君好玩弄他人之妻子,今日夫人与我,也算是他的报应。”
这话听起来,明明令人生气。
可不知道为何,吴月娘莫名的心一松,好似为自个做这件事寻到一个完美的理由一样。
就像是一个寄托,不需要再去自责,内心不会被拷问。
她甚至.....
宁愿这一刻,她就是一个寡妇。
真正说起来,她与一个寡妇又有什么不同呢?
犹如一个泥雕塑,摆在家中好看,西门庆看着给她面子,却是极少碰他。
这跟守活寡又有什么不同呢?“妾身愿为他赎罪。”鬼使神差的,吴月娘说出这话。
林冲道:“吴夫人,你的脚真好看。”
吴月娘一愣,却是下意识一缩,终于鼓足勇气道:“妾身蒲柳之姿,今夜自荐枕席,还请君怜惜。”
“嗯,不会有人知道的。”林冲慢慢松开她,神色温和。
“公子,妾身还想保守这名节。”
林冲笑了笑,走到屋子中间,顺手端起茶壶,倒满茶水:“这座院子,都是我的人。那伺候的婢女,只是过来送被褥,她们并不知道夫人身份,自然无法说什么。这样的话,并不会有人知晓什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