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
陆子秋在屋檐之上仰天大笑,出言讥讽道:“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们二师哥都已经混成地网的小教头冬三爷了,你们一个个都是卖身的婊-子,还在这里装什么清纯呢?吃里扒外的人渣,欺师灭祖的畜生,一个个都凑齐了!也罢,今天陆爷就辛苦辛苦,把你们一个个都送上黄泉路!”
丘半天在一旁狂笑道:“小子,你想法挺好!可是你有那本事实现你说过的大话吗?就凭你们这几个小子,老朽一个人就打发了你们!你真本事,来,和老朽过过招?老朽今天很有兴趣陪你练上几招,也好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光靠说大话是没有用的!”
陆子秋大喝一声道:“好!既然你这老匹夫下了战书,我陆某必须奉陪到底!就算你是桑兰第二又如何,你敢藐视天下英雄,我就不能放过你!”
丘半天忽然浑身冒起青色烟雾,丘半天发狂道:“这里地方实在太小,不够你丘爷爷发挥!”丘半天狂吼一声,双手以劈空掌四下乱劈乱砍,垂花门,侧房都给他的掌力轰塌,四周的院墙露出在众人面前。丘半天再次出手,将前院的院墙也全部轰塌,之前谭仲明布下的机关消息都给毁掉了。
陆子秋在掌风中一个翻身,轻巧落在正房的屋檐上,他险之又险的避开了丘半天的劈空掌。王其良、洛珍和丁一谷都忍不住为陆子秋的轻功喝彩!
外面包围王家的上千兵马都能够直视院中,众人都一脸惊骇的望向丘半天。这老匹夫的功夫,当真是惊世骇俗,让人望而生畏!谭仲明脸色惨白,他刚才给丘半天打了一记劈空掌,原来没有痊愈的内伤又重了些。还好丘半天只是牛刀小试,并未尽全力,不然的话谭仲明还要更惨。
丘半天大笑,对朱方仁道:“冬三爷,老朽已经把这碍事的围墙都拆了,你的弟兄们现在可以大大方方的进到院子里来!什么狗屁的王家陆家,什么狗屁的丁弱尘、于钱通、谭仲明,你们该马踏的马踏,该刀砍的刀砍,咱们不用留活口!冬三爷,你说老朽做事妙不妙?”
朱方仁拊掌大笑道:“丘老先生此举大妙!简直称得上是妙人啊!世界上就没有比这还妙的事情了!老先生这一出手,扫平了多少障碍!这下丁弱尘可要哭死了,他没有死在我手里,今天却要死在乱军之中!”
洛珍气得发抖,斥道:“朱方仁,你果然不是人!你这欺师灭祖的畜生,卖友求荣的败类!你为了一己之私,毁了竹剑门,还要毁了望野城,你对得起师父这些年来的教导吗?你对得起枉死的城中百姓吗?”
朱方仁呵呵冷笑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为了搜捕丁老鬼,死了城中几个百姓算什么!百姓这种东西,杀之不尽,用之不竭,有什么可惜的?不踩着百姓的肩膀,我如何做人上之人?不踩着丁老鬼父子的尸体,我又如何能够坐稳武知县的位子?”
“这些年我朱县爷做过最英明的事情,就是投靠和亲王!只有跟了和亲王,才有荣华富贵,才有锦绣前程!区区一座望野城,又怎么能够满足我朱方仁的胃口?人生在世,不封侯拜相简直白活!像你们这些胸无大志的蠢人,又怎么能够明白我的雄心壮志!”
刁常龙在一旁鼓掌,大声道:“二师哥真是说得太好了!这些人都不是成大事的人,他们怎么能够懂我们的二师哥!二师哥英明神武,要带着弟兄们跟随和亲王做一番大事业!人生在世,连封侯拜相都不能,实在是遗憾哪!跟着二师哥,不留遗憾!”
其实刁常龙、薛寿勇等人并不知道什么是地网,什么是地网的小教头,但是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跟随朱方仁走下去。朱方仁实在够阴险,就连他手下的四大金刚薛寿勇、窦大通等人都不知道他地网小教头的身份,只有景哮天这个狗头军师最近才略知朱方仁是和亲王府的人!
丁一谷赞道:“朱方仁,你隐藏得可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