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哈哈哈,凌必空,这话可是你女徒弟说的,你要不要当众脱了裤子,给大家验一验货?用以自证清白!看是我说谎,还是你说谎!”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凌必空身上。凌必空面红耳赤,大喝道:“你放屁!我凌必空是什么身份的人,你让我当众脱裤子?你为了栽赃给我,这样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这死胖子用心何其毒也!”
虽然凌必空极力否认他对潘碧池做出令人不齿之事,可高天翔和他是多年好友,他算比较了解凌必空,他一见凌必空这副面红耳赤咬牙切个子简直要杀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多半是真的了。高天翔心中自然对凌必空做下这样的事情感觉不快,可是两人多年交情,总不能因为这事就立刻翻脸吧?
高天翔见冷东海又要骂人,举起右手阻止冷东海道:“好了!不要争了!就算我凌兄右边屁股上真有个小肉瘤,这也不能证明他睡了他的女弟子啊!退一万步进,就算你所说是真,可只要他们是两厢情愿,谁又能管得着?这事虽然有违道德,却不能和那些杀人放火的事情相提并论!”
楚随心服了丹药之后,体内气机又运行了两个周天,这才感觉舒畅了许多。楚随心听到高天翔在和冷东海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走上前问道:“那么请问高先生,你此行到百鸟山庄是来做什么?”
高天翔心中虽然对凌必空不满,可既然来了,总不能现在甩手就走吧?于是答道:“我不远数千里赶到桑兰,自然是为了必空兄的事情!必空兄一片为国为民之心,我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楚随心嗤笑道:“他诱骗人家妻女,夺了人家严无忌的百鸟山庄,最后又杀了那女子,这和为国为民有什么关系?他和种士良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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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为国为民?”
高天翔冷笑道:“你懂什么!必空兄怎么肯真正臣服于种士良这个乱臣贼子!他是准备把桑兰做为一个跳板,一个可以为他所用,大展身手的基地,后盾!你楚随心都不肯屈服于种士良,更何况有雄才大略的必空兄!就像在女人身上犯错这种事情,恐怕很多男人都犯过,也是人之常情!”
胡铮珠忍不住了,骂道:“放屁!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个师父怎么当的?简直禽兽不如!你可好,堂堂剑圣,居然为这种禽兽辩护!果然如我冷兄弟所说,你们两个是一丘之貉!”
高天翔眼中喷火,怒道:“你也是楚随心的人吧?你们家侯爷逃到桑兰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和种士良对抗!如今有我必空兄这样强大的盟友,你们不但不知道和他联手,反而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若不是刚才及时赶到,必空兄岂不是要伤在楚随心的剑下?”
袁从信剑眉倒竖,大声道:“凌必空出手夺了严无忌的百鸟山庄,你知道这是闯了多大的祸!你真以为他能在桑兰站稳脚跟?咱们大越国兵马不可谓不精,可百年来,每次大越国精兵打下桑兰数个城池之后,都后继无力,无法再战。就凭他凌必空能做到一统桑兰?他凭什么?”
楚随心对袁从信的话深以为然,就以凌必空的实力,如何能击败桑兰朝廷,自己坐上桑兰王位?就算他坐上桑兰王位,又如何能让桑兰人真正臣服于他?创业不易,守业更难。就算侥幸给他成功了,恐怕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况且在楚随心的眼中,桑兰乃是化外之地,民风剽悍,又兼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以用为外援,却不可以图谋。如果连这一点都不能看透,什么都谈不上。至少楚随心脑子没进水,他绝无图谋桑兰王位之意,更不会在这种关头倒向凌必空。
凌必空仍是贼眉鼠眼,四处寻找对他进行武境压制的高人,这位高人不现身,他心里就不踏实。这位高人十分奇怪,这么多的人,就只针对他一个人,显然是对他非常不满。凌必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