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砸了下去,丁一谷再被锤飞出去,这次滚得更远些,足足有十余丈远,还撞断了林边的一棵小松树。丁一谷咳出一口血,从地上又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拾起火红色单刀,一脸倔强道:“我不服,再来!”
郑三炮放声狂笑,用锤指着丁一谷,一脸嚣张道:“小子,你不服气是吗?好,既然你想挨虐,今天郑三爷必须成全你,郑三爷要打到你服气为止!”
坐在地上用残存内力疗伤的谭仲明苦笑不已,这孩子当初要是能把这份倔犟用来习武,有什么武功练不成?把这个劲头用来挨揍,未免有些浪费了!谭仲明又哪里会想到,丁一谷就是因为过于倔强,才不肯屈从于父命,不肯练武的。
在连续被打飞十余次之后,丁一谷却仍然挣扎着站起来,他不停吐血,他摇摇晃晃,他衣衫破碎,他双手虎口血肉模糊。可是他仍然不肯屈服,不肯放下手中那把火红色单刀。丁一谷望向郑三炮,他几乎说不出话,但他的眼神分明在告诉郑三炮,我还可以,再来!
郑三炮摇摇头,啐了一口,骂道:“真他娘是个疯子!”他活了四十来岁,就没见过比丁一谷还欠揍的人!郑三炮狂吼一声,把内力提到顶点,这猫戏老鼠的游戏他已经玩够了,他现在要一锤结果这小子的狗命!郑三炮高高举起手中的八棱大铁锤,狂奔向十余丈外的丁一谷。
硕大的锤头闪着黑色光芒向丁一谷重重砸下。丁一谷再次飞出去十余丈远,单刀脱手。这一次丁一谷摔在地上,再没有爬起来,丁一谷吐出几口血,几乎要陷入昏迷了。丁一谷武功低微,却能撑住这样强大的对手十余次打击,这已经可以视作是个奇迹了。
郑三炮提着铁锤,缓缓走到丁一谷面前,伸出脚踩住丁一谷的头,郑三炮用脚重重碾了下去,把丁一谷的脸踩进了土里,郑三炮一脸狞笑着骂道:“小杂种,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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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吗?来,有种你就站起来,继续和我打啊!”
近乎昏迷的丁一谷仍然伸出手,试图去摸那把火红色的单刀,可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只摸到了一根被他撞断的小小松枝。丁一谷用颤抖的手举起那根长不过一尺的小小断枝,在郑三炮的腿上轻轻打了一下。
这轻轻的一击,伤害肯定是没有,可是侮辱性极大。郑三炮胸中的怒火被瞬间点燃,郑三炮大喝一声,一脚重重跺了下去,一声闷响,丁一谷的头被全部踩进了郑三炮脚下的泥土里,郑三炮声嘶力竭冲丁一谷吼叫道:“你个王八蛋!小杂种!你服不服!你服不服!”
丁一谷的头已经被全部踩进了土里,已经无法呼吸,自然更无法回答郑三炮的咆哮,他只是挥着小松枝在郑三炮的腿上又打了一下。倔犟的他心意已决,死都不会屈服。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可以被打败,但不能被征服。
郑三炮彻底疯狂了,他不停的用脚往下踹,他要把丁一谷的头给踩碎!丁一谷的头被郑三炮一脚又一脚的狂踹进土里,哐哐的响声不绝于耳。
坐在地上疗伤的谭仲明已是忍无可忍。徒弟被人打成这样,他这个当师父的怎么能无动于衷?谭仲明提起残存的全部气机,大喝一声,从地上飞起来,掠向正在狂虐丁一谷的郑三炮。谭仲明一记重拳挥出,竭尽全力砸向郑三炮的后心,试图重创郑三炮。
郑三炮听到脑后风声,狞笑着转回身便是一记铁锤,铁锤重重砸在谭仲明挥过来的右拳之上。若是在平时,这样威力的锤子砸过来,对于谭仲明这个级别的高手来说,简直如同挠痒痒一般。慢说一锤,就十锤百锤又如何?只可惜此刻谭仲明受伤严重,内力也已近枯竭,根本抵不住这一锤。
谭仲明被砸得倒飞出去,跌在林边的草丛之中,谭仲明再度吐血,再也爬不起来了。谭仲明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郑三炮用脚践踏着丁一谷的头,他胸中暴怒,心如刀割,却已是有心无力。
郑三炮终于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