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仲明狡黠笑道:“好!反正你练习轻功也只是为了保命逃命,那我就教你一些为了练好轻功才有用的粗浅内功手法,口诀!当你把这些学会,内力有一定基础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的轻功比之前会大有进步!内力越强,轻功的效果越好!当然,老汉我只负责教,至于怎么学,那是你小子自己的事情!”
丁一谷大喜,又向谭仲明叩头。在他心里,这种能依从他内心想法的师父,才是真正尊重他的师父。当初他爹如果能遵从他内心的想法,想必他也不会那样反感习武。自打出生之后,丁一谷做事都以我愿意为准,可惜天不从人愿,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尚了公主为妻。不过好在夫妻情分还算不错,也算奇缘。
谭仲明当即就在河边草地上传了丁一谷一些简单的内功心法和口诀,叫他慢慢练。谭仲明笑道:“这些内功心法并不复杂,只要你好好习练,勤加习练,将来足以使你的轻功达到很高的境界!至于轻功的身法,从今晚起我就开始教你,你先把内功心法口诀这些先搞定,那些才是基础!”
丁一谷喜出望外,连声称谢,他真是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谭仲明笑着调侃道:“你我二人是师徒,何谢之有?你只要好好练习你的轻功,将来别给老汉我丢脸就是了!不然人家和你动手时,问你这轻功从哪里学的,你说跟着阴阳神行叟姓谭的老家伙学的,人家一撇嘴,说你这也叫轻功?那可就丢了师父我的老脸了!”
丁一谷嘿嘿笑道:“师父放心!那哪能呢!师父如此用心的教,弟子自然不敢懈怠!而且师父所传的东西,正是弟子想学的,弟子如何敢不用心?一旦学好了上乘轻功,弟子从此就多了一项保命的技能!弟子的武功本来就差,又怎么敢不努力学习保命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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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仲明哈哈笑道:“如此甚好!好了,那咱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赶紧赶路吧!等下骑在马上,你要把内功心法口诀多背几遍,有不解的地方,可以问我,老汉我自然知无不言,谁让我是你小子的师父呢!”
丁一谷纠正道:“师父,你是弟子的轻功师父!至于你那些杀人的手法,弟子就不学了!弟子驽钝,恐怕想学也学不会!”
谭仲明乐不可支道:“好好好,老汉我是你的轻功师父!那你可得好好学我的轻功,不能对不起老汉的辛苦!这一趟保你回望野城,老汉可是准备拼尽全力的!”
谭仲明在心中暗笑,你小子也就仗着是丁弱尘的儿子,要不然就凭你这性格,这也不学那也不学的,早在江湖上吃足了苦头了!要不是看在你有些天赋又是丁弱尘的儿子,我也不会教你武功。不过你既然磕头拜了我为师,那想练什么也就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两人起身,上了劣马,沿着官道又狂奔向望野城方向,路上丁一谷果然用心默念口诀和心法,他原来就有些微不足道的内力,可是一经习练了谭仲明的内功之后,就感觉内功有了明显的提升。丁一谷也曾有过短暂的疑惑,可是谭仲明告诉他,好的轻功,必须有他所传授的内力作为基础保证,丁一谷也就不疑有它。
当晚两人住在通山县一家老客栈,谭仲明又抽空把自己独门轻功雪上飞的初级身法教给了丁一谷,丁一谷练了一个时辰后,明显感觉身体轻快了许多,就连一人多高的墙头他也能勉强跃上去了。丁一谷真是欢喜得不得了!要知道在这之前,别说一人多高的墙头,他不拿梯子连平房都爬不上去。
第二天早起,两人来到县里的马市上,卖了劣马,换了两匹好马,这才又上了路。有了好马果然不一样,速度一下就快了许多。只不过好马也要用上好的草料喂才行,好在丁一谷手里不缺银子,因此住店时只吩咐店小二一定要把马喂好,银子不是问题。
就这样,两个人在路上又走了三天,走了五余百里路程,再也没有遇到截杀,而丁一谷的轻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