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侯爷无礼!楚侯爷是想帮我们找到那颗丢失的宝珠,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能够狗咬吕洞宾呢?”
孙贵只好降低了声音,但仍是不服气道:“三少爷,小的就是觉得这事蹊跷!他们这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您得到孔雀宝珠的时候出现!他们一出现,咱们家宝珠就丢了,您说他们能没有嫌疑吗?再说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要利用这三天时间,把被盗的宝珠转移出去!”
胭脂姑娘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哎哟哟,我们侯爷刚一说到不准任何人出宅子,你就跳起来,好像踩到了你尾巴一样!别是那宝珠是你小子偷的吧?”
孙贵暴跳如雷道:“放屁!你血口喷人!你,你,你,你们这伙贼,你们一到了孙宅,我们家就丢了宝珠,是谁偷了东西,你们心知肚明!不是你们还有谁?”
胭脂姑娘把脸一扭,一副得理不饶人的表情,冷笑道:“哎哟哟,这话就更好笑了!我们在客栈住得好好的,是你们家主人邀请我们侯爷来这里住的!别是你这个贼想嫁祸给我们,才趁机偷了宝珠吧?”
孙贵说不过胭脂姑娘,只气得一张黑脸发红,又由红转青,孙贵跳脚道:“好哇!你们还真是欺人太甚!看来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子了?”
胭脂姑娘立起一双美目,喝道:“我们家侯爷在这里叫狗,你马上就跳出来,这又怎么说?我们侯爷是要抓住那个偷宝珠的贼,如果这珠子不是你偷的,你最好闭嘴滚到一边去,免得让人怀疑你和那个贼是一伙的!”
孙贵气得要死,嘿了一声,站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好男不和女斗,他和胭脂姑娘争论,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光彩。孙贵争辩道:“我是怕你们诬赖了好人!”
胭脂姑娘冷冷道:“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要抓的是偷宝珠的人,如果你没偷过宝珠,那么行的正立得端,你怕什么?”
孙伯通甩了一下袖子,怒道:“不要争了!既然楚侯爷说三天内能抓到这个偷宝珠的贼,那我孙伯通就绝对信任楚侯爷!从现在起,孙家任何人不得离开宅子,就是一只耗子也不能离开宅子!你们都听到了没有?”
孙家的护院和下人们齐声答应。孙伯通拍了拍楚随心的肩膀,沉声道:“侯爷,我信任你!放手干吧,把那个偷宝珠的贼抓出来!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讲,我会全力支持侯爷!”说完之后,孙伯通沉着脸,带着河成灵离开西厢房,回主宅去了。毕竟丢了昂贵宝珠的人是他,最难受的人也是他。
楚随心在后面高声道:“多谢三公子的信任!”
楚随心回头对孙家的仆役们吩咐道:“各位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像往常一样。”楚随心又对胭脂姑娘和云生尘等人道:“胭脂姑娘,云庄主,你们就多多费心吧!”胭脂等人答应着离开,各自按楚随心的吩咐去做了。
孙家的下人们也都交头接耳着离开了,有骂楚随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有心中疑惑的,也有暗暗担心的。楚随心都看在眼里,只是微微一笑,回头搂过冷若霜的纤腰,回客房去了。
进了客房关上房门后,楚随心坐在椅子上冷笑不止。冷若霜奇怪道:“五师哥,你说东海连招呼都没有跟我们打,就失踪了,他这是去哪里了?”
楚随心叹了口气道:“我看东海多半是被人给暗害了!”
冷若霜大惊失色道:“什么?被人暗害了?东海在这里没有仇家啊!”冷若霜顿了一下,猛然省悟道:“难道是那个被东海打断了胳膊的孙贵?是了,一定是他怀恨在心,把东海害了!”
冷若霜又想了想,摇头道:“还是不对啊!就凭孙贵的武功,给东海提鞋都不配!他用什么害东海?东海用一个指头都能戳死他!再说东海是天生的铜皮铁骨,刀枪不入,他用什么害东海?不可能,凭他的本事绝对害不成东海!”
楚随心苦笑道:“我也只是猜测。我当然希望我的兄弟平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