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难过,有道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们昨晚确实有重大发现,很快这件事情的真相就会水落石出。现在有些话还不好明说,总之你不必难过就对了!”
朱方仁抬起头,望着三人,半信半疑道:“你们不是在骗我?”
楚随心笑着拍了拍朱方仁的肩膀,打趣道:“二师兄,我们骗你做什么?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么?你凡事往好处去想就对了!你想啊,昨天顺亲王和我赌,赌输了,愿意听我的吩咐安排下一步,这说明什么?我是吉人自有天相嘛!对不对?不过呢,你还保持垂头丧气的样子,也好骗住那些坏人最好!”
朱方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楚师弟,你也知道我这人,藏不住啥心事。你们把这事一告诉我,我心里藏不住事,就算假装垂头丧气也不像!”三人大笑起来,这位二师兄还真是实诚的可爱!
几人正说着话,轩辕安走了进来,向楚随心和小姬玄清施礼,表情古怪道:“侯爷,我们才发现,冷大统领不见了!今晚上一直没见他,我还以为他仍然带着人在外边巡逻。刚才朱老歪死了之后,我们都赶紧四下找人,才意外发现冷大统领不在客栈之中!”
楚随心“哦”了一声,并不担心,冷东海也是准一流高手了,尤其这小子表面看起来很憨厚,实则很有心计,想收拾他,没那么容易。楚随心心中暗道:东海昨晚是在四周巡礼,他绝不会不辞而别,多半是有什么事情来不及向我们打招呼,就自做主张先去处理了。
楚随心把手一挥,一脸满不在乎道:“不怕不怕!只要不是清儿和铮珠丢了就好!东海他是个男的,又不怕被人劫色!他要是被人劫了色,还不一定是谁吃亏呢!”
众人都大笑起来,轩辕安想了想,也忍不住失笑。
一路狂奔逃回杜百万庄园的安喜山悄悄跃入庄园中,他悄悄潜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他在逃回来的路上,又吐了几口血,才知道胡铮珠这一掌有多强,后返劲的掌力,果然可怕。
安喜山倒在床上,暗骂自己太不小心了,本来已经猜到这娘们儿是个高手,可是却轻视对方只是个女流之辈,而没有及时拿出断阳诀中最强的武功,反被对方打伤,这个亏吃的不可谓不暴。身有断阳诀,反倒给对手打成这样,安喜山心中实在有些不服气。
天光大亮之后,那位“宿醉”的顺亲王在香荷姑娘的服侍之下,起来喝了些醒酒汤,给人的感觉才略好了一些。
等到涂公公和安公公都来拜见顺亲王时,众人都明显看出安公公脸色灰败不堪,似乎生了大病一般。
涂公公和安公公在宫中时就是好友,交情也算是不浅,涂公公一脸关切的问道:“哎呀,安公公你这是怎么了?生了病么?脸色这么差?”
安喜山咳了两声,一脸无奈道:“大概是昨夜喝了些酒,不小心偶感了风寒吧?今早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身上发冷,咳得肺都有些疼了!”
顺亲王睁着一双似乎还有些疲倦的眼睛,也是一脸担忧的样子,忧心忡忡道:“既然如此,就让小杜去请位郎中来,给安公公号号脉,开些治风寒的药!病来如山倒,这事耽误不得!要知道,阿玉就是因为当时没把小病当回事,结果其实是场大病的。唉!”
阿玉就是死去的顺亲王妃的小名,顺亲王一直为此自责,众人都知道的。有些时候也是这样,往往以为是不起眼的小病,最后一检查下来却发现是要命的大病。
安喜山皱了皱眉头,又咳了两声,才缓缓道:“没事的没事的,不瞒王爷说,咱家也算略通一些医道,已经服过一些药了,现在身上已经不碍事了,缓几天也就好了!倒是有一件事情迫在眉睫,王爷应该急着处理才对!”
顺亲王听安喜山说自己没大事,摆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道:“哦,如果安公公没事那是最好不过了!对了,公公说有什么事迫在眉睫,必须要急着处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