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满福、孙可香父女仍是试图劝楚随心带人离开酒馆,可是楚随心摇摇头,拒绝了。
孙满福对兰昔月所说的或许可以治好他老伴的话并不以为然,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治好这种连几十个郎中都医不好的怪病?要不是年已七旬的除大夫开了一个保命的方子,恐怕自己的老伴连命都保不住了。
孙可香把孙满福拉到一旁,一脸为难道:“爹爹,这位姓楚的客官坚持不肯走,非要在这里等刘三钱,我看这事八成是凶多吉少。要不,咱们关店,逼他们走好了!唉,人家只是路过这里,路见不平才出手,咱们犯不上把他们牵连进来。像刘三钱这种流氓,早晚是要报复我们的,就算真有事,也是我们自己命苦!”
孙满福虽然老实懦弱,可是并非不明是非,听到女儿的话之后,也点头道:“嗯,我女儿这话说得对!人家肯帮咱们,咱们就要领情了。至于能不能帮上,能帮多少,人家又不欠咱们的!好,那咱们就收摊!”
孙满福笑呵呵走到楚随心面前,躬身道:“楚客官,实在对不住您了,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这小酒馆今天的生意也不怎么样,孩子她娘还病重着,我们父女俩准备回去看看她,今天我们就做半天的生意。等您下回再路过的时候,再来我们这小酒馆喝酒吧!今天的酒钱我就不收了,只当请您喝,好不好?”
楚随心刚放下面碗,就听到孙满福这样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赫兰玉双拍桌子,瞪眼睛,对孙满福怒目而视道:“姓孙的,你别不识抬举!今天这忙,我们帮定了!谁拦也不行!你别以为什么刘三钱很牛,就他那两下子,还不够本姑娘两个大嘴巴!你看我们侯爷如此淡定,像是怕事的人吗?等下酒钱一个子儿也不会少你的!”
孙满福吓得一哆嗦,“侯爷?啊?侯爷?姑娘啊,你别误会,酒钱的事儿,我没有别的意思……”孙满福再次上下打量楚随心,又瞧了瞧楚随心身边这几位姑娘,忽然若有所悟,身子一震,一脸惊讶,又不是很确定的问楚随心道:“难道,难道您是,您是血手侯?”
血手侯最近在桑兰江湖上的名头有点儿响亮,很多江湖中人到小酒馆喝酒时就会提起程天舒。而且程天舒有个毛病,出门非带着一群漂亮姑娘招摇过市不过!想让人不注意他都难。
楚随心这么年轻,身边又坐着冷若霜、胡铮珠和赫兰玉双,旁边还有安星绮,离尘宫四美,哪一个不漂亮?那被人误认为是血手侯也就不奇怪了。
赫兰玉双眉毛一挑道:“血手侯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侯爷比?”
楚随心摆手,阻止她乱说话,楚随心手中转着念珠,微笑道:“赫兰姑娘,不要这么说,要知道程天舒的武功也还是有独到之处的,虽然不及他爹的资质,可若是等他再苦练几年功夫,沉淀沉淀性格的话,他的武功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的!天底下高手甚多,不能小瞧一个世家出身,又非常有潜力的年轻人!”
冷东海揭短道:“大哥,你就别夸他了,前些天他在手里走了几个回合?要不是你看穿了他的心思赶去救他,他早就沉湖自尽了!那样的话,世间还哪有什么血手侯了?恐怕他爹程瑜越早跳起来找咱们麻烦了!”
楚随心沉下脸,瞪了冷东海一眼,摇头道:“东海,不许胡说!明明我只是和程少侠打了个平手而已,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我赢他了?”楚随心微微摇头,示意冷东海不要把这事说出去,毕竟事关桑兰武林第一人程瑜越,关乎程氏父子的面子,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孙满福彻底傻了眼,心道:“娘哎,瞧这意思,这几位是连血手侯都不放在眼里?而且听这个年轻胖子话里的意思是这位英俊的年轻公子哥还把血手侯打败了?”孙满福实在难以想象,也不敢想像。
孙满福心道,也许是这几个年轻人吹牛吧!血手侯连铁拳门的掌门人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