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山几次准确判断出楚随心所在的位置,只可惜他的速度跟不上楚随心,每剑刺出后,都只刺中了残影,根本就是徒劳无功。祁长山心中绝望啊,无论他怎么加快出剑的速度,都只能刺中楚随心的残影,他快,楚随心更快。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祁长山就已经挨了十余记大耳光,真是被打到眼冒金星。
包良逸大喜,立刻命人擂鼓,为侯爷助威。昭武校尉鲁光远上前,夺了鼓手的鼓槌,亲自擂鼓,鼓声隆隆,就像敲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之上。这一天,东丘城的将士们士气大振,因为他们亲眼目睹了安越侯连败索山安和祁长山。
祁长山心中无比窝火,他纵横江湖数十年,在他没有走火入魔之前,他几时吃过这种亏?除去天下前十那几个人之外,他行走江湖怕过谁来?真当昔日天下第一杀手是浪得虚名?当年就是对上天下前十的最后两位,他若是采取突然袭击,也未必就一定会输。
可谁敢相信,二十年后的今天,他竟然被一个年轻后生打得如此狼狈,却毫无还手之力。当年他曾是傲视江湖的存在,可今天他却被一个年轻人给揍成这副鼻青脸肿的熊样,让他如何能相信,又如何敢相信!自己真的是老朽而不堪大用了吗?
在又一次长剑落空之后,祁长山猛然省悟,声嘶力竭的大声吼叫道:“楚随心,你不是本人,你是元神啊!”祁长山终于反应过来他为何刺不中楚随心了。也只有元神,才能让他祁长山毫无还手之力。自己简直是猪啊,先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唉,要怪也只能怪天太黑,自己没有注意!
此时,祁长山心中的惊骇可想而知,要知道,天道的功夫远比武道更加艰难啊!所以才有天道缥缈这一说法。而这位年轻的侯爷不但能做到元神离体,还能从容的打败自己,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存在!
楚随心终于停下了在祁长山四周游走的步伐,笑嘻嘻道:“老匹夫,你猜对了,再加赏两记大耳光!”话音刚落,祁长山只觉得脸上又是一痛,两记响亮的大耳光结结实实印在了脸上。
祁长山目眦欲裂,众目睽睽之下,还有比这更大的羞辱吗?祁长山大吼一声,手中长剑左劈右撩,立刻有两道数丈长,森然至极的剑气如同两条灰色匹练一般裂地而去,这次不再是去杀楚随心,而是奔向阵前包良逸的手下士卒。祁长山悲愤大吼道:“既然老夫打不过你,就杀你手下的士兵好了!”
楚随心吃了一惊,这两道剑气倘若撞上阵前的士兵,那便是死伤一片。楚随心骂道:“老狗,你好无赖!”楚随心无奈,只能弃了祁长山,狂掠回阵前,挡在众将士身前,两条暴烈的剑气撞上楚随心释放出的一面巨大青色气盾,两声闷响过后,两道剑气消弭于无形,青色气盾也就此隐去。
就在楚随心狂掠回去救人的时候,祁长山已经掉头狂奔而去,空中只留下一句:“对,老夫就是这么无赖!楚大侯爷,老夫失陪了,咱们后会有期!”祁长山狂笑而去,难道他祁长山就必须死在这里?哪有这样的道理!打不过,打不过就跑嘛!
狂笑声中,祁长山狂掠向远方,疾逾奔马。他的背影越来越小,片刻后就消失在两边士卒的视线中。正在敲鼓的鲁光远目瞪口呆,这老家伙跑的也太快了吧?鲁光远喃喃骂道:“这老东西,跑得简直比狗还快!”
包良逸摇了摇头,轻声道:“毕竟祁长山是杀手出身,无论是偷袭失败还是打不赢,他都会跑路,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包良逸经过半天的调息,内伤已经好了许多。包良逸手中扶着银枪,走到两军阵前,高声道:“索山安手下的将士们,如今你们的主帅索山安已经被我们擒住,祁长山也已经逃走了!你们再挣扎下去也没有意思,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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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徒增伤亡!不如早日卸甲来降,做匡君辅国的志士,共同对付大奸臣种士良!”
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