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演武场上和高志超也比过武,高志超比他们当中一些人的武功还要高些,却没想到在包良逸手下一个回合就交待了。包良逸手下的众将恐惧索山安,索山安手下众将也怕起了包良逸。
当然,包良逸心头最清楚,高志超远没有弱到一合就可以搞定的程度。只不过这小子太过于轻敌,被包良逸抓到机会,一击毙命罢了。一合杀死高志超,纯属侥幸。如果让高志超复活,两人再动起手来,恐怕包良逸在二十回合内都占不到什么大便宜。
不过战场上瞬息万变,运气就是实力的一部分,谁轻敌被杀也怨不得别人,那就是活该。
索山安在远处看得清清楚楚,他也没想到包良逸一个回合就干净利落的干掉了高志超。他又惊又怒,拍马舞刀上前,大喝道:“包良逸,你这反贼,怎么敢杀害朝廷将官!”
包良逸用枪一指索山安,冷笑道:“什么朝廷将官,分明是助纣为虐的奸贼!本将奉大越先皇之命,镇守东丘,如今起兵讨贼清君侧,以正国本!你索山安身为朝廷大将,深受皇恩,却不思报效朝廷,反而给种士良那厮做鹰做犬,还伪称有皇帝诏书,带兵犯我东丘境界,你最该死!”
索山安狞笑道:“包良逸,你满口胡柴!大司马与国有大功,当今圣上因此想给大司马加九锡,可大司马都再三拒绝了!大司马高风亮节,岂是你等凡夫俗子能懂?你分明是听了楚随心的蛊惑,要起兵谋反谋害大司马,却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实在是其心可诛!包良逸,你罪该万死!”
两人在阵前对骂了几句,谁也不服谁。包良逸不再废话,直接杀向索山安。行不行,用武功说话。而骑在乌骓马背上的索山安也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长柄大刀,几乎在同一时间向包良逸发起进攻。两骑马对向冲来,八个马蹄翻飞,声势骇人。
包良逸催动白马狂奔而来,马蹄在地面踏起一溜烟尘。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包良逸体内真气疯狂流转,将真气灌注于长枪之上。包良逸杀气腾腾,手中握紧长枪,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挺枪直刺索山安。白面书生一样的包良逸,却分外的枪沉力猛。
大道至简,战场上杀人的手段从来都是最直接最简单最粗暴。那些花里胡哨,华而不实的东西在街头卖艺表演时当然好看,可若放在战场上性命相搏,就不知道会死得有多惨。两骑相遇的一刹那,刀枪齐举,金铁交鸣,擦出一道耀眼的火花。两个人都在心中赞一声,好功夫!
索山安在战场上是何等的老资格,却也不由发自内心的为包良逸叫了一声好。好一个看似白面书生的包良逸,武功招式竟然如此精纯,能和他索山安势均力敌,真不愧能做到东丘将军。索山安仔细看包良逸手中那根粗如小孩胳膊的银枪,重量恐怕绝不轻于自己手中的大刀。
两边士卒忍不住齐声为各自的主将喝彩,双方调转马头,再度向前冲锋。包良逸手下校尉士卒都长出了一口气,他们本来还担心包良逸不是索山安的对手,现在看来,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包将军的功夫一点儿不弱,只是看起来不像对面主将那么高大威猛而已。
索山安借着酒劲提起内力,浑身燥热无比,一张红脸更红,红得简直像要滴下血来。他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马上武将,更是位修习高深内功的武者。他固然贪杯,可是另外的原因是他修习的内功很独特,如果辅以酒力,会使境界更上一层楼,这也是他每次作战前必饮酒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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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阵前大打出手,刀来枪往,斗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包良逸暗暗道,好一个索山安,力猛刀沉,真不怕是大越名将!没想到索山安的武功竟有如此之强,刀法好,内力也高!
对面的索山安也同样诧异,这包良逸一向并不以武功而闻名于大越军中,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手段?以我索山安的武功,和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