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心奇道:“既然种士良说他的魔罗玄功已有小成,怎么桃花红中了他一掌,还能从他手底下逃走呢?难不成这小姑娘的剑术高明,内功也很高深不成?”
福林摇头道:“侯爷,当时下官不在现场,其中的详情下官并不知道!不过据种士良手下的护卫头领娄平真说,那丹州桃花红的轻功也是一绝,他们一帮护卫在后面追了四五里路,却越追越远,最后没办法,只能回去向种士良交令,那些护卫都被种士良臭骂了一顿,不过种士良并没责罚他们。”
樊尘听了,在一旁微微一笑,“他们要是能追上桃花红才怪呢!桃花红既然是韦天纵的弟子,又怎么可能不会丛云渡的轻功!”
福林不解道:“我也知道韦天纵有丛云渡的功夫,在江湖上也算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可是同样都是丛云渡的轻功,为什么桃花红就可以逃走,而韦天纵就遭了种士良的毒手?”
樊尘握书的左手负在身后,有些惋惜道:“据我所知,丛云渡的功夫要配合内力,才会有上佳的效果。而韦天纵既然内功全失,自然轻功效果要打一定的折扣。更重要的是,我猜他是走火入魔以致于功力尽废之后,一心求死,这才是他不肯逃走的原因所在!”
楚随心无心去管桃花红的事情,他跟她不熟,他此刻更关心摩天宫的事情。楚随心抬头望向樊尘,轻声道:“樊宫主,本侯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能帮我解决摩天宫和种士良之间的矛盾?”
樊尘望向楚随心的眼睛,伸出右手三根手指,细细解释道:
“侯爷请想,种士良现在辽东平叛,而东丘城包良逸树起了义旗,又分走了他五万大军,现在北方边境又有罗刹国对咱们大越虎视眈眈,侯爷虽然流亡在外,却挫败了种士良对摩天宫的围剿,而各地诸侯也都在观望中,种士良可谓是内忧外患,他一招不慎就要满盘皆输,他还有多少精力再对付摩天宫?”
楚随心听到樊尘的话,略松了一口气,轻叹一声道:“话是这么说,可种士良这个人和一般人还不一样,他认定要做的事情,很难让他回头啊!”
樊尘手握书卷,胸有成竹道:“侯爷放心,这个说客就由老夫去做!老夫的清平宫和乐天老弟的摩天宫,同属于四宫五堂之一,大家都是武林一脉,休戚与共,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老夫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福林面有忧色道:“樊宫主,不是本官打击你,种士良一向对江湖中人颇有成见,你此去劝说他,虽然用心是好的,可我只担心会适得其反哪!种士良城府极深,远非一般人能够窥测,所以本官对此事并不乐观!”
樊尘呵呵笑道:“福统领你请放心,你们一行近千人在摩天宫已经打输了,即将铩羽而归。老夫还不至于傻到直接去劝正在火头上的种士良,怎么也会先给他一个台阶下!种士良是好面子不假,但是他也得有精力腾出手再抽调大量人手,才能考虑吞下摩天宫。种士良所谋甚大,如果在小小的摩天宫上都牵扯大量精力,实在是得不偿失!孰轻孰重,相信他不难看出。”
楚随心向樊尘拱手道:“如此,我就先谢过樊宫主了!”楚随心忽然明白樊尘为什么先前不出手了,如果他过早出手帮忙,清平宫无形中也就卷到了这场争斗中,和种士良一伙有了冲突,到时他樊尘就没法一脸淡定的去劝说种士良了!
樊尘哈哈笑道:“侯爷客气了!这本就是咱们武林一脉共同的事情。如果方便的话,我先去探视一下乐天老弟的伤情,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楚随心笑道:“多谢樊宫主,这边请!”
樊尘略躬了一下身子,表示客气道:“侯爷请!”
樊尘和白乐天打了个招呼,简单聊了一会儿天,就告辞而去了。
白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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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留樊尘吃饭,樊尘笑着摇头,把几颗疗伤药递给白乐天道:“老弟,你伤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