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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冒险。利益足够的时候,人们不惜牺牲生命也要去逐利。有些事情要是能够跨过去,生活就会一步登天。
冷东海催促道:“安姑娘,你还是继续讲你的事情吧!既然你爹常年不在家,那他和你娘的感情能好么?你爹对你又怎么样呢?”
安星绮叹道:“我爹对我娘在物质上从不吝啬,只是陪伴的太少了。我爹和我娘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爹经常说,可惜这辈子没有儿子,家业没人来继承。我娘却说,女儿就是半个儿子,教她识文断字就好。于是我爹请了先生,教我读书识字。”
河成秀颔首道:“你娘确实有眼光,还知道让女儿读书识字。咱们桑兰国穷,别说女孩识字,就是男孩也有大半不识字的。”
安星绮道:“因为我娘也识字,所以她说女人要识字才好。识字又犹恐不足,又请了位女先生教我武功。我每天读书识字之余就是练武,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我爹就把我当成儿子来看待。时光荏苒,一转眼我就十五岁,长成大姑娘了。”
赫兰玉双好奇道:“那你也算是大家闺秀了,又是怎么当上蛮洞洞主夫人的呢?”
安星绮苦笑道:“马上你就知道了。我爹常说,鉴玉人这一行不好做,一旦走眼,就要倾家荡产,所以他说再赚几笔,到五十岁时就金盆洗手,回家颐养天年,把这些年亏欠我们娘俩的都补回来!”
“就在我十五岁那年,我爹遇到了一个从桑兰来的大富豪,大客户,姓种,叫种昭义,人称种二先生。”
楚随心放下手中的茶碗,诧异道:“这个姓种的是不是胖胖的,一对大三角眼?经常摇着折扇,一身青色锦衣,出行时身后总要跟着三个黑衣扈从。”
安星绮道:“谁说不是呢!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楚随心挠头道:“那就是了!他是种士良的二儿子,在京城口碑极差,经常做些敲诈勒索的事情,当然后来他就不敢在京城那样做了,他也怕人家告到种士良那里。有人告状,种士良就真的会打他,因为种士良也想维持良好形象。所以他后来都是跑到其他道去坑蒙拐骗。怎么,他骗你爹了?”
安星绮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又道:“我爹只听人介绍说,这位种二先生是从龙越京师洛安城来,家资豪富,最喜欢宝石,想找一个靠谱的鉴玉人,于是就找到了我爹,许以厚禄。有银子赚,我爹自然欢喜,于是就跟随种二先生去了翎雀城。”
见楚随心摇头,安星绮又道:“这位种二先生种昭义是个豪爽的人,每次我爹替他鉴了宝玉,他都会付给我爹一笔丰厚的酬劳。我爹也很欢喜。这一天,种二先生又邀我爹去鉴定一块毛料,卖家也是狮子大开口,一块毛料,他竟敢要两万金!”
赫兰玉双咋舌道:“毛料敢要那么贵?怕是疯了吧!买毛料就是在赌石嘛!”
安星绮道:“我爹贩卖宝石,自己又是鉴玉人,靠着采买宝石矿石,也的确赚了一些银子,不过多半都是辛苦钱。这世界上哪个人也不是傻子,谁会把值钱的宝石低价卖给别人呢?所以有时候采玉师鉴玉师也会赌石,赌毛料里面会出好玉石,赌赢了一夜暴富,赌输了倾家荡产。”
赫兰玉双手里摩挲着朝露刀鞘,撇嘴道:“一夜暴富哪有那么容易!我听说多半都是倾家荡产!”
安星绮叹息道:“是啊!就连我爹这有多年鉴玉经验的人,也不敢说绝对保证他鉴定的毛料就一定能出好玉石好宝石。可是那卖家坚持要两万两金子,少一文都不行。我爹根据他多年相石的经验,断定那块毛料里面能出一块好的龙绿石,可能价值不止五万金。”
楚随心喝了口茶,猜测道:“我猜种昭义也很看好那块石头,对吧?毕竟对方要价两万金呢!那块石头一定看外表就很诱人。”
安星绮点头道:“是。种昭义自然也是想大赚一笔。可是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