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来的符纸吗？
没有得到张昊穹的回答，那东西又再次追问，“我回答你的问题了，你还没有回答你说的阿飘是什么东西呢?”
张昊穹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东西脑子好像有点不正常，居然纠结阿飘是什么东西。不过，他两次射击过去，寻常东西早就被激怒了，这东西依然心平气和问他阿飘是什么，看样子没有恶意。
张昊穹想了想，给祂解释，“我口中的阿飘就是鬼，在我们世界中，就是一种没有实体，只有灵魂游荡在世间的能量体。而有实体的，便是像我们兄弟三人。”
他想着，这东西居然说他猜中了，不是白雾，那就是脚下的土地？
这次，那声音很快给了张昊穹回应，慢吞吞道：“奥，原来是这种意思，不过我应该不是阿飘，也不像是你们兄弟三人，也不对，我像是你说的两者的结合体。”
那是什么意思？
这东西的解释，差点把张昊穹给绕进去。不过，看这东西的口吻，应该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
他神色镇定：“我有点听不懂您的意思，您可以是否一现真身，让我窥得真相。”
张昊穹猜想着，难不成这雾气和地面都是这妖怪的结合体，这到底是什么存在？
那东西沉默了一会儿，便再次开口，“那好吧，你看过后，可以帮我描述一下，我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张昊穹：......
他默了默，很想说，说自己是什么东西有着很大歧义。
不过，基于这东西展现出的实力，张昊穹没有说出来。
即使如此，那东西仿佛能直接察觉到张昊穹的心思一般，流动的云雾都变慢了许多。
不过，很快云雾的流动速度再次加快，许多遮掩视线的白色雾气都从张昊穹眼前散开，这些云雾仿佛规律一般，顺着流风向着他们打算回去的路途一股脑涌去。
最后，当所有的云雾退散之后，出现在张昊穹眼中的，是一棵巨大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