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说着,就拿着锁链,要给楚幼承拷上。
在靖安侯府,若真让京兆尹的人把楚幼承抓走,那靖安侯的脸面就算是被人踩到地上了。
“怎么回事!”
靖安侯声音虚弱,被费管家推着出来,路上还咳嗽了两声,但声音难言威严。
到底是上沙场手沾鲜血的,就是老了,也不是被人能随便轻视的。
衙役们远远就感受到了靖安侯的威压,心惊肉跳不已。
“钱守将死在了家里,下面守夜的仆从说,在此之前,钱守将和靖安侯世子起了冲突,所以,我们也是照例,带世子爷回去问话。”
京兆尹不敢露面,但又怕下面人过来反而弄巧成拙,索性让师爷也跟着过来了。
现在开口回话的,正是师爷。
靖安侯冷笑说:
“此事,老夫知道,那什么钱守将不过就是个左右逢迎的小人,我靖安侯府不过不接待他,就成了起冲突了?”
“真是笑话,今日有老夫在此,你们敢带我孙子走,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来人!”
一声令下,院中出现了不少护院。
衙役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带着忌惮,连连后退。
这院中的打手,比衙役还要多上一倍,而且对方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显然不是寻常练家子。
想到盛京城的传言,衙役们是真的怕了。
这些年,靖安侯府从来没有宵小光顾,传言是这侯府里面的护院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一个个手上最少也沾了数十条人命了。
这样的人,真要激怒了,那是能抹你脖子的。
小偷小盗不过就是想偷些银钱,可没人想赔上命。
故而,倒是没人敢偷偷翻靖安侯府的墙。
靖安侯府的打手把京兆尹的衙役全都团团围住,一时之间,倒是让两方人马僵持住了。
京兆尹那边等了好久,不见衙役回去,着急地来回转悠。
“怎么回事,去看看,师爷那边怎么样了!”
安相的管家还在后面等着呢。
这老家伙,机灵的厉害,非要亲眼瞧着楚幼承被关进去才肯走
。。
京兆尹的压力也不小。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里暗骂那些衙役办事不得力。
被派去看情况的都没进门,只在门口扫了一眼,就被吓住了。
好家伙,放眼望去,乌压压一片,衙役垫着脚尖,才勉强能够看到被围在里面的头头。
....
京兆尹。
“大人,不好了,咱们的人被靖安侯府围住了!”
“怎么回事?”
京兆尹瞪大了眼睛,心里咯噔一声。
这靖安侯府是想干什么。
他们京兆尹的衙役虽然不如刑部,好歹也代表着朝廷,靖安侯府竟然不把他的人放在眼里,这是想造反吗?
更重要的是,他怕安家的那个管事回去给安相传信,说他一句办事不利,他以后的前途就算是被彻底掐灭了。
没什么本事的人,安相可不会留着。
“把咱们的人全都叫上,去靖安侯府。”
他就不信了,他亲自去要人,靖安侯还敢拦着不成!
靖安侯:....天王老子来了,老夫都不会让你们动一下,小小的京兆尹,哪里来的自信。
路上,京兆尹坐在轿子里,后面浩浩荡荡跟了一群穿着官服的衙役。
那气势,和凯旋归来的将军一般。
盛京城的百姓,最是喜欢看热闹的,如此稀奇的事儿,他们绝对要去瞧瞧的。
这不,一路走过,衙役们后面跟了不少的百姓,且有全城百姓都尾随的架势。
京兆尹的动静不小,本来在等消息的管事一见情况不对,立刻让跟着过来的小厮立刻回去禀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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