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怕是盛京城的笑柄了。
靖安侯:....你早就是笑话了,还在乎这一点吗?
因为永昌伯识不得枕边人的真假,盛京的百姓可没少笑话他。
一个是真凤凰,一个是飞上枝头的野鸡,不过就是一眼的事情,竟然这么多年被个有心计的小丫鬟哄得团团转。
这事儿,谁不笑话。
门房见永昌伯挡着门,进了不是,出也不是,眼里带着不耐烦:
“楚襄一家早就搬走了,他已经不是我们靖安侯爷的儿子了。”
“不是儿子?怎么回事,说清楚!”
。涉及到能不能赶紧摆脱钱清儿,永昌伯丝毫不敢马虎。
门房心烦,索性把二房的事情说了一遍,他瞅着永昌伯的眼神夹杂着怪异。ωωw.cascoo.net
闺女马上就要嫁过去了,竟然连楚襄一家的动向都不知道,这真是亲爹吗?
感受着门房的鄙夷,永昌伯的脸烧得通红。
这几日他一直被关在柴房,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仅有的一点消息,也是偷听外面闲聊的下人说的。
钱清儿要成亲,他们作为府里的人,要么就是被当做陪嫁的下人一起带过去,要不然,就是留在府上看着宅子。
相比之下,没有主子伺候的地方更舒服。
所以,下面人最近都一门心思讨论这事儿,倒是给了永昌伯机会去了解外面。
永昌伯知道,钱清儿和楚襄一家已经差不多要把婚期定下来了。
因而,永昌伯这次过来,就是想让梁氏把日子提前一些。
最好明日就成婚。
没了钱清儿碍事,那宅子不过就是些下人,好对付的很。
可惜,永昌伯在靖安侯府吃了闭门羹。
正巧,楚幼承和楚唯一行人从外面回来,打了个照面。
看着穿戴贵重的楚幼承,永昌伯心里有了其他主意。
“幼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我知道,你娘的死,是我的疏忽,你也因为那个贱人不得不流落穷乡僻壤,爹对不住你。”
楚幼承身边有不少兵马司的人,永昌伯近不了永昌伯的身,只能远远跟着,脸上带着歉意,说话也很是谦卑。
楚幼承忙了一上午,现在已经晕头转向,只想马上回去喝口水,坐下歇一歇。
听见永昌伯套近乎,他是真的没有精力应付。
“我知道了。”
说完之后,楚幼承就进府了。
浩浩荡荡一群人也全都跟着进了门。
永昌伯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眼中是遮盖不住的愕然。
就这,就这?
按理说,楚幼承在乡野长大,能见到亲生父亲,应该高兴的呀。
可一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