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
为了面子,梁氏没有说外面宅子的事情。
这才给楚襄造成了自己可以脱离侯府,活的更痛快的事儿。
可费管家在跟前,梁氏也不好开口,只能下去让丫鬟收拾东西了。
其实二房也没有什么收拾的。
前些日子,因为还债,这边贵重的东西,基本都给抵债了,能收拾的,也不过就是些衣服被褥之类的。
一个时辰后,芙蓉园中。
搁下了好几个大箱子,哪怕如此,也只凑够了四个箱子。
梁氏的脸都已经烧红了。
费管家扫了眼箱子,脸上带着狐狸般的微笑:
“按理说,这些被褥也都是我侯府花钱做的,不过大家也算是相聚一场,这被褥,就当是送给楚大人你们了,但是,这花费,麻烦结一下。”
“什么,这是一点同族的情谊都不顾了?”
楚文柏尖叫出声。
撵走他们也就算了。
现在,竟然还要跟他们要伙食费。
这是彻底撕破脸了!
楚文柏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臭老头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费管家才不管他,而是看向梁氏:
“楚夫人,楚二少不知道怎么回事,您总该明白吧,这楚大人的药钱,还有您的燕窝,两位少爷的月钱,哦,对了,还有楚文柏的酒钱,楚文寒的书钱。”
“喂,你不过就是一条狗,别太过分!”
楚文柏急眼了。
他不过就是这两日心烦,偷偷溜出去喝了两次花酒,这老狗竟然也要说出来。
梁氏最近忙的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楚文柏,眼下听到酒钱,立刻皱了眉头:
“什么意思?”
“楚文柏在如意楼和王家的大少爷抢夺花魁,一时不高兴,打了对方,还摔了如意楼的不少东西,还有给花魁的钱,都是公中出的钱。”
费管家没有一丝感情说道:
“当时对方找到了侯府,楚文柏说让我们先暂时垫付,这是楚文柏的欠条。”
费管家慢条斯理拿出了楚文柏亲手写下的欠条,展示给楚襄和梁氏看。
只是一眼,梁氏就确定了,是楚文柏的字迹。
楚襄震怒不已,直接一巴掌打在对方的后脑勺:
“孽障,马山就要成亲了,还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啊!”
楚文柏吃痛地捂住后脑勺,眼里带着不服气:
“说的好像爹你不去花楼一样,您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从前的楚文柏哪里敢和楚襄顶嘴,现在也是被急眼了。
他就不明白了,不过就是去喝个酒,有什么大不了的。
以前他也经常去啊,怎么不见他爹急眼。
切。
梁氏也黑了脸,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父子两还没个轻重,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话。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