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疑,小青如同阴暗之地的老鼠,整日躲在佛堂里面闭门不出,为的就是防着有人发现她的不对劲。
两年啊,整整两年,一个人对着满屋的佛像,小青已经快要疯魔。
本以为,出来之后,等待自己的是荣华富贵,谁知道,面对的,竟然是永昌伯那个草包不闻不问的冷落。
堂堂正室夫人,混成这样,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们应该庆幸,楚阳没得早,要不然,她也早晚死在永昌伯那个废物手里。”
小青阴冷一笑:
“是我,让她免受这种痛苦,你们应该感激我。”
费管家的眼神带着冰冷。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不悔改。
真是无可救药。
“你对郡主如此有情有义,我们靖安侯府也不能让你白白受委屈,就让钱清儿嫁给楚文柏好了,左右你和楚襄夫妻关系这么好,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们应该会善待你的女儿的。”
楚文柏?
那就是个只会招猫逗狗的纨绔,绝对不行!
小青激烈挣扎:
“清儿是无辜的,你们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可惜,费管家已经离开,根本没人听她狂吠。
芙蓉院。
正在吃糕点的钱清儿突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难不成是着凉了?
舅母怎么还不回来。
钱清儿伸长了脖子,往门口的方向张望着。
半个时辰钱,梁氏说有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钱清儿纳闷的要紧,看着眼前的精致糕点,也没了胃口。
折腾了一天,她有点想娘了,要不然先回去?
要是梁氏回来了,自己再过来就是了。
钱清儿索性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刚要出门,突然迎面扑来一股酒气。
“哟,哪里来的美人儿?快让本少爷乐呵乐呵。”
来人赫然就是楚文柏。
浑身都是让人反胃的酒气。
钱清儿对他,更是嫌弃的不行。
“你让开。”
钱清儿也是被千娇百宠的,对上楚文柏这个醉汉,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敢推我,这脾气,我喜欢。”
说着,楚文柏靠钱清儿更近了。
钱清儿用力推攘,可惜,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楚文柏。
不过眨眼之间,就被挡在了墙角。
“来人啊,快来人啊!”
楚文柏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把人都撵走了。
眼下,不管钱清儿叫的多大声,都没人应她。
“啊!”
随着钱清儿的惊呼,是布料撕扯的声音。
.....
一个时辰后,等梁氏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地狼藉,床上,赫然是睡过去的楚文柏,还有抱着被子抽泣的钱清儿.
梁氏的脸都白了。
作孽啊,这是干了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