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都夹了一个。
既然让我吃,那就大家一起好了。
“祖母先吃,您尝完了我们再动筷子。”
云和声音温和,可说出的话,却让永安郡主无比痛苦。
我真的不想吃啊!
场面一度僵在了这里。
“快吃啊祖母。”
楚唯笑的灿烂,在永安郡主看来,那就是索命的魔鬼!
“我....”
实在逃不过去,永安郡主直接把碗往旁边一推:
“我不吃这些烂东西。”
“祖母到底是不喜欢吃猪蹄,还是不喜欢这碗里的药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永安郡主脸色大变,说话哆哆嗦嗦,表现的很是抗拒。
“刚才盛饭的时候,您不是往锅里加了东西吗?”
楚唯眨巴着眼睛,很是单纯地问道。
春花拿着银针,放入了盆里,不过两个呼吸,那银针直接变成了黑色。
看着墨黑的银针,楚幼承的手赶忙松开紧抓的猪蹄。
“娘,您是想毒死我们?”
今儿吃饭的,就是他们一家三口。
这永安郡主的目的,实在太过明显了。
“我没有,别听她胡说。”
永安郡主蹭的站起来,愠怒质问:
“你是不是记恨那日我让你罚跪的事儿?楚唯,你真是太让我心寒了,为了陷害我,竟然置全家性命于不顾,简直是我们靖安侯府的耻辱。”
若是有楚襄一家在场,永安郡主的指证,还有人会应和两句。
可惜,这里坐着的,一个是楚唯的亲爹,一个是楚唯的夫君,根本不可能听永安郡主胡说八道。
楚唯真想对永安郡主下手,她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毕竟楚唯医术精通,就连宫里的太医都无法比拟。
“我....”
没人应和自己,永安郡主很是尴尬,尤其是楚幼承和云和看着自己的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接着演,我们也想知道,你还能说出什么。
尴尬、恼怒全都表现在了永安郡主的脸上。
“你们不信就算了。”
说着,永安郡主就转身要离开。
“娘,这事儿,您不应该说清楚吗?”
楚幼承率先挡住了永安郡主的去路。
“说什么清楚?怎么,你还想对你亲娘做什么?”
这算是永安郡主唯一的底气了。
再说了,她下毒,其他人也没有证据。
就只凭着楚唯的片面之词吗?
哪怕是闹到陛下跟前,他也不能说什么。
“若不是您下的毒,那这药瓶怎么说呢?”
楚唯伸手,直接从永安郡主的袖子里掏出来一个白色瓷瓶,赫然就是永安郡主之前捏在手里的那个。
“咦,这瓶子空了?不对,这里面还有一点粉末。”
楚唯用银针,在里面试了一下,银针竟然比验猪蹄的还要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