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必会配合自己,还不如不在来得方便呢。
“你领着清儿去后面园子里瞧瞧,我去找你爹说点事。”
“好。”
目送两人离开,梁氏就提着裙摆,火急火燎地去了梁三老爷的书房。
“三哥。”
梁三老爷正埋头算账呢,听到动静,抬头就见梁氏喜气洋洋。
“妹妹,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有好事。”
“好事?可是世子不好意思收钱,要还给我了?”
梁三老爷蹭的一下眼睛就亮了。
钱财失而复得,再没有比这更让他高兴的了。
“不是,不过倒也差不多。”
梁氏一路着急过来,连口水都没喝上,眼下正口渴了。
梁氏也不见外,自顾自倒了一杯,润了喉咙,才继续说:
“我是来给六郎说媒了。”
“六郎?可是有合适的人选?”
从前,梁六郎年少有为,追他的姑娘,没有十个也有五个,各个模样俊俏,家世也还算可以。
可梁三老爷两口子生怕耽误了儿子的前程,就没给定亲。
想娶个高门闺秀,梁家如今的身份又尴尬。
一来二去的,也算是耽搁了。
这不,好不容易梁六郎闲下来了,还是被陛下怒斥过的,谁家敢来。
梁三老爷这些日子,天天去参加各种宴会,除了找人说情,最重要的,还是探听消息。
有合适的姑娘,好让梁六郎相看。
梁三老爷自然也是知道的。
眼下有姑娘,梁三老爷立刻来了兴趣:
“是哪家的?武将、还是文臣?”
“这姑娘啊,三哥也知道。”
“谁?”
梁三老爷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他认识的基本都是世家,还多数已经定亲了。
“钱清儿.”
“你说谁?”
“钱清儿,就是永安郡主的嫡长女。”
梁三老爷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谁不好,偏偏是楚幼承的妹妹。
这是想要了他的老命吗?
当初被楚幼承一而再、再而三地敲竹杠,他的牙都快咬碎了。
这下倒好,竟然把他的亲妹妹弄过来了。
“妹子,哥这些年虽然没怎么帮衬上你,可对你也算是不错,你怎么能害哥呢?”
就是全天下的姑娘都嫁人了,他也不要让六郎去那姑娘。
“为什么?”
梁氏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梁家人已经听说了钱清儿的名声?
不应该啊,这小妮子一直在南地,就是梁家消息再灵通,也不可能这么快传回来。
“你也不是不知道,六郎和你们靖安侯世子不和,要是他再娶了楚幼承的妹妹,这不上赶着找麻烦吗?”
“你说这事儿啊,你放心就是了,这姑娘是在永安郡主跟前精心教养的,和楚幼承关系一般。”
“怎么说?”
“三哥,你这就装糊涂了,那世子是从乡下来的,人家钱清儿可是正儿八经的伯府小姐,根本就比不了。”
梁氏着重提了一嘴永安郡主对钱清儿的宠溺。
“清儿能嫁给梁六郎,到时候,您就擎等着数钱吧。”
永安郡主给钱清儿准备的嫁妆,比当年永安郡主出嫁的时候还多。
就是满盛京,也是独一份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