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楚幼承这般,楚唯突然想起,这便宜老爹没有原主的记忆。
楚唯把目光放到了云和身上,自己记得也不多,眼下,可能知道最多的就是云和了。
可怎么套话啊.....
楚唯正纠结着,楚幼承已经单刀直入:
“女婿啊,我不记得我之前得罪过谁,你说这靖安侯府为什么要杀我?”
云和好歹是当朝太子,知道的隐秘,要比眼前两人多不少,他记得,前些年,靖安侯府的老侯爷也姓楚,膝下只有个独女,嫁了安南府的永昌伯。
永昌伯夫人头一年回娘家探亲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细算下来,好像和岳父的年岁相当.....
云和看着满眼期待的楚幼承,心里五味杂陈,所以岳父可能是靖安侯的外孙?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细细掂量一番,云和还是如实说了:
“我听人说过,当年永昌伯夫人回娘家探亲,路上身子渐重,终是产子在路上,爹,可能是永昌伯夫人的儿子。”
“永昌伯夫人?”
楚幼承活像是见了鬼一般....这不是他侄女儿吗?
楚幼承呆愣的功夫,楚唯发问了:
“永昌伯府和靖安侯府有什么关系吗?”
云和声音平淡,手指却紧紧捏着茶碗,徐徐说道:
“永昌伯夫人是靖安侯唯一的孩子,因膝下无子,靖安侯为永昌伯夫人请封了永安郡主的封号。”
“永安郡主?”
“嗯。”
楚幼承细一算,自己竟然比靖安侯那老家伙矮了两辈....这可真..
楚唯没错过楚幼承脸上的纠结,看来老爹和靖安侯认识。
眼看着天边已经渐亮,三人也没商量出什么,决定先睡觉。
管他是是非非,人总要吃饭睡觉的。
可怜了后屋的两个刺客,在没有炭火的屋子里,硬生生受了风寒。
......
“呜呜呜...”
后院药房,楚唯看着两人,眼神闪烁,老实说,她也就是个医生,哪里经历过杀人这种事情。
可眼前两人无一不再提醒着她,大灵不是她生活的和平年代。
唉,为什么,我只想种种田发发财,老天爷非要让我黑化....
沉默半晌,楚唯终是动了,她一身杀气地朝着两人而去。
这让遭了“酷刑”的两人更是怕的心尖发颤。
他们后悔了,还以为就是个简单的任务,没想到,竟然阴沟里翻船。
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不能惹山里人。
兄弟两对视一眼,看懂彼此的心思,随后闭上了眼睛,准备赴死。
可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疼痛。
瘦子睁开眼睛,就看到楚唯手里捏着两个药丸,直接塞进了他们嘴里。
“这是我最近新做出来的毒药,还正愁找不到人试药,眼下倒是有了机会。”
“这.....”
瘦子刚出声,就感觉浑身发痒,那种痒比之昨晚,更让人难受。
矮子已经来回扭动着身子,想要借着麻绳来解痒了。
“不用费劲,吃了我的药,若是没有解药,只会浑身发痒,直让人挠破皮肉,甚至想自杀.....”
楚唯淡淡说着,似乎是在谈论着寻常之事一般。
两刺客心惊不已,他们不怕死,但这样被痛苦折磨到死,比死还让他们害怕百倍。
瘦子紧捏着拳头,强忍着身上的痒意,不过几个呼吸,就脸色涨红,难受至极。
.....
楚唯一直看着两人的反应,见他们没了刚才的警惕,心知这是服软了。
她从袖子里拿出两个黑漆漆的药丸,喂两人吃下:
“这是解药,不过只能解半月的毒,若是半月后,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