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丫头,快松手!”
楚大牛疼的直叫唤。
楚唯松了手,楚大牛感觉自己胳膊都废掉了,耷拉着快要脱臼的胳膊,退了两步,但眼神中的敌视没有丝毫削减。
“老大,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没脑子!老三,你别跟老大计较,他就是心里不舒服,脾气冲了点。”
楚大祥都这么说了,楚幼承就是心里不满,也不得不给楚大祥这个面子。
安氏过世,按理说,应该有家里出丧葬费,但楚大祥说家里的钱全都被用来替楚二牛还债了,楚大牛手里也一直没有银钱,眼下,就指着楚幼承一家出钱了。
楚幼承很是犹豫,他没什么本事,也挣不来钱,更不想给楚唯添麻烦,所以支支吾吾没有答应。
倒是楚唯没什么想法,虽然安氏对原主也没多慈爱,但死者为大,她应下了帮安氏买棺材这些出钱的事,多的,就没有了。
楚大祥乐意之至,不痛不痒地夸了几句楚唯孝顺之类的话。
次日,楚唯花了一天功夫置办齐了东西送到老宅,当天傍晚,老宅的人就匆匆把安氏下葬,就连安文轩一家都没有通知。
到了第三天,楚唯去老宅帮忙,大门挂了锁,她问了老宅旁边的邻居,也是巧了,老宅东边的那户人家,竟然是孙氏家。
楚唯敲开门,看到露头的孙氏,有些惊讶。
孙氏见楚唯,遮了遮脸上的伤疤,说话带了几分不痛快:“哟,我还当是谁呢,臭丫头,你来干什么?”
楚唯皱了眉头,对孙氏很是不喜,但西边那户人家大门也锁了,只能问她了:“你知道我爷爷他们去哪儿了吗?”
孙氏探头看了一眼,见隔壁门紧关,想到昨晚的动静,忍不住讥讽:“哼,你们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大半夜噼里啪啦,还以为干什么呢,原来是收拾东西跑了,你别进来昂,晦气!”
说着,孙氏就关了大门。
楚唯不信,从旁边翻墙进了老宅,几间土坯房的门大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院子里到处都是被挖起来的土坑,像是被人洗劫了一样。
楚唯瞬间恍悟,老爷子够精明的!
另一边,老宅的一群人早已经走出了大牛镇,跟在最后面的7不住叫疼,楚大祥也没放慢脚步,眼神狠厉:“二牛,你要是跟不上,回头去吃牢饭,我们可不管你。”
楚二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快走了几步:“爹,咱们都走了一晌午了,楚唯那丫头肯定追不上来,就歇歇吧,我这伤还没好呢!”
一直没说话的楚大牛抹了一把脸上的黄土,不耐烦地说:“少废话,要不是你非要偷老三媳妇的嫁妆,我们至于走?我家大雨在镇上好好的差事,现在也不敢回去了,二牛,你要识相一点,就给我乖乖走,要不然,我现在就让大雨把你扔下。”
楚大雨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对于二叔也很是不喜,这一路,二叔偷懒,大半的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可把他累坏了。
楚大祥对楚大牛和善不少,现在全指着老大一家了。
没了老宅一家在村里蹦跶,楚唯倒是松了口气,至少敢放心楚幼承一个人在家了。
当天楚唯回家就把老宅人都走了的事情跟楚幼承说了,楚幼承感慨了两句,也没多问,专心照看那些辣椒苗苗。
楚唯想着买砂锅煎药的事情,盘算着得再去一趟镇上,为了省事,楚唯熬了几个晚上,终于把药丸做好了。
楚幼承见楚唯到晌午都不醒,担心她出什么事儿,进了楚唯的屋子。
自从楚唯成亲之后,楚幼承就不怎么过来了,怕让楚唯小两口尴尬。
楚幼承刚敲了两下门,楚唯就睁眼了,之前楚二牛半夜摸进来的事儿让楚唯很是警惕,睡觉也不敢太沉。
“谁?”
“丫头,是爹,你咋还不起呢?”
楚唯利索穿了衣服起身去开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