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东风,珠帘如翠,飞叶如蝶不知归,胭脂麝粉,玉人泪。
广榻熏香,美人如桂,冰肌雪藕裹芳菲,楚楚可怜,少年醉。
东风渐劲,卷入楼中珠帘里几片翠叶,一番起舞之后如蝴蝶般翩然落下。
少年拂去大腿上的落叶,挠了挠痒,收回手时碰到一团绵软,微微皱眉,睁开了眼睛。
风去又风来,小楼内清凉舒爽,床头纱帐在眼角余光里摇曳。
“弟弟真坏。”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声音在耳旁响起。
温香扑鼻,佳人侧卧。少年相对而卧,侧躺在床,抬眼时,杜琼凝娇媚的面容映入眸子。
红唇如血,杜琼凝轻咬着半边嘴唇,皓齿微露,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少年,而后又欲语还羞地低下眉眼,如一朵过分娇艳的花儿。
少年忽地身体一颤,只觉腰上落下一片沉重,柔滑、温热、得寸进尺地缓缓用力勾紧着他的腰腹。女子嘴角笑意盈盈,迷蒙痴醉的眸子有气无力地将合未合,好似神魂颠倒,如那烂醉如泥的人儿。
杜琼凝又旋即翻身坐起,骑在少年腹上。
“我来为弟弟宽衣……”杜琼凝妩媚一笑,眸子里仍是如痴如醉,俯身趴下,凑在了少年眼前,双手已然向少年早已松散的领口伸去。
……
东海湖的天空之上,一只身长百丈的异兽长着六对遮天蔽日的翅膀,并未如何扇动,却是一去数十里。
异兽的脊背如大地般广阔,一群人肃然静立,约有百人,皆倨傲冷漠,睥睨天野四垂。
人群尽头,一黑衣女子盘腿静坐在前方,黑发飞舞,大袖飘展。
“咦呵呵……杜姐姐真香!”绝美的女子身侧,一个神态痴傻的少年紧紧抱住她的臂膀,醉眼朦胧,脸颊贴在女子的衣袖之上蹭来蹭去,时不时张嘴舔上一番,口水横流,黑衣女子竟也无动于衷。
身后的一群人好似视若无睹,各自远远相隔,立于异兽广阔的脊背之上,却都离坐在前方的黑衣女子极远,生怕打扰到她。
“桑海城已到,请教主示下。”
一个装束古怪的少年走近,头束高马尾,身披黑披风,披风肩部衔缝着裹肩的圆筒状黑色皮毛,垂至胸前,又齐齐裁断,身后披风的扇状摆尾下,坠着一枚枚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铃铛。少年语调低沉而平静,平静之中却又透露着黑云压城的气势,仿佛眼前被他尊称为教主的女子一声令下,他便要毁天灭地去。
黑衣女子被身边痴傻少年抱着臂膀左右来回地微微摇晃着身子,她微微侧脸,以安抚孩童的口吻对身后那装束古怪的少年说道:“知道你闲了许久了,这次不是把你带出来了嘛,不急啊,今天你有的是机会大展身手。”
装束古怪的少年眸子冰冷,如一汪死水,年纪似在十七八岁左右,身躯细长高挺。他沉吟一瞬,面色里有着一丝微微的幽怨,却十分恭敬道:“这次教主不能罚我了。”
风姿绝世的女子本该穿花戴玉,才显女子风情,只是这位黑衣教主纵使身着纯黑的衣裳,仍是眉目秀丽,素面惊鸿。
“不罚不罚,今日你便放开了杀,杀的少了我才要罚你!”黑衣教主笑道。
“咦呵呵……杜姐姐……”黑衣教主身边,那痴傻少年又舔了舔教主的玉手。
装束古怪的少年皱眉,瞥了眼抱着教主大人胳膊的痴傻少年,心中嘀咕:“教主从哪捡来个傻子?”
云气飘渺,云下的桑海城依稀间映入眼帘,异兽飞的极快,眨眼即到。
城中,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儿蹲在街角,神情专注地看着地上成群的蚂蚁,良久,猛然站起身来。
“哈!”小女孩一脚踩死地上成群的蚂蚁,而后便又蹲下身来,看着那些还未死透的小蚂蚁瘸着腿蹒跚前行。
忽然,天色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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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下来,女童眸中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