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那我明天就把麦种的事给定下来。”这时,老郑的老婆对着老郑却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吴文正看了看她,然后含着笑对老郑又说了一句,“郑大哥,关于买麦种的钱,我看就由我出吧。”
“哎,这怎么可以,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连摆着手,老郑一口就回拒了吴文正的话。看得出这会他没把吴文正的话当成是种客套。其实说起来,吴文正还真没有客套,尽管眼下他手中没什么现钱,可身上还带着一张银行卡呢,现在他基本上也能走动了,所以想整点现金出来,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老郑一口回绝,吴文正却只是笑笑,之后就没再开口说话。
或许是渐渐了解到了吴文正的为人,老郑的老婆至此便逐渐放开了些,开始唠起了家常。
“老郑,今天我去庆嫂子家借鞋样,刚好她从娘家回来,就说起了一件挺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老郑夹了一口菜,送到嘴里嚼了两口,然后就问老婆。
“她说他们那边镇上的医院全都遭小偷偷了,可奇怪的是到最后一查,什么都没丢,你说这事怪不怪?”
乍一听到老郑老婆的这句话,正在埋头吃饭的吴文正,筷子突然一顿,眼中旋即射出一缕夺目刺眼的精芒来,之后瞬间消散。
“竟有这事?!”老郑听了一愣,之后便嘟囔一声,“小偷偷医院,还不拿什么东西,这事还真是够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