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郡之事都算职责所在,倒也不算越权。只是不知这些人来这是为做何?”
朱长林听到这话,对着沈文心说道:“多谢沈大人理解。身后这位是此次争斗事件的受害者蔡子雄的父亲蔡中元,是为令郎而来。”
沈文心点点头“原来是梁郡的米商大户蔡员外,不知此次争斗令郎是什么情况?”
蔡中元施了一礼“沈大人有所不知,这苏云和舍友发生争斗,犬子见状准备劝阻,不料那少年竟然下了狠手。不仅咬伤了犬子的右腿,还破坏犬子一颗外肾,这对犬子以后的生活有极大的影响。望沈大人严厉惩处此人,给青训营做个表率。”
沈文心听到蔡子雄丢了一颗外肾,心里有些无语。这小师弟是从哪学的阴招,这地方可是男人的禁区。哪怕是开源境的武者,这地方依旧很是脆弱。
但未见到这个师弟,也不清楚具体缘由,“蔡员外放心,我沈文心不会徇私枉法。只要是违反了营地规则一律严惩不贷。”
说完对着门外说道:“郑校尉,带他们进来。”
门外的郑少荣应了一声,带着众人走了进来。
沈文心看着色色发抖的众人说道:“你们把整个的事情详细说说,不得有丝毫隐瞒。一旦被我发现有欺瞒之处,后果自负。”说完手往腰间故意摸了一下。
黄远堂一行本就胆战心惊,听到沈文心的话有几人直接瘫在地上。其中一名跪在沈文心面前,战战兢兢说了起来。
蔡中元看着一切,心里暗骂自己的儿子愚蠢,就这些废物也值得出手帮忙。不仅丢了外肾,还得来给他擦屁股。
沈文心对着郑少荣说了一句:“扶他站着。”
郑少荣右手拉着刘熙然,听着他的叙述。
了解到整个事情的经过,蔡中元和朱长林对望了一眼,知道这事不好处理。尤其是知道蔡子雄指使他人挑衅辱骂,还以劝阻为由暗地里下黑手,脸色更是难看。
虽然早已得到儿子蔡子雄的口信,但蔡中元没有料到这样的后果,更加没有想到儿子的跟班这么软弱。仅仅只是沈文心几句话就吓成这样。
蔡中元哪里知道这些巨柏镇来的少年都见过沈文心的手段,杀起流匪手起刀落,称其白衣杀神也不为过。沈文心往腰间那一个小动作更是让几人心麻,根本不敢欺瞒。
沈文心脸色如常,心里却相当愤怒。巨柏镇的几人这样来挑事,还联合其他人一起欺负小师弟,确实有些过了。被人如此侮辱母亲,换作是谁估计都得出手,不然怎配为人子。
正在这时,张有民带着苏云等人进了执法堂。
沈文心看着全身纱布昏迷不醒的苏云,眼中闪过几分戾气。自己当初答应了老师照顾好师弟,结果才短短三个月就让其受了两次欺辱,这次更是被人打成这样。想到此,体内的元气都跟着震动起来,整个大堂多了几丝压迫之感。
蔡中元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儿子,眼睛毒辣地看了一眼苏云。都是这个贱民害的自己儿子残废,这口气难以下咽。
蔡中元站起身来走到儿子旁边,一边安慰一边假装责骂,折腾了一番才走到沈文心面前哭诉了起来。
“沈大人,犬子遭受此祸,以后这残疾将会伴随一生。请大人不要徇私,严惩这个贼子,给我等平民一个交代。”
听到蔡中元的话沈文心差点笑了出来,真是恶人先告状。不仅不怪罪这挑事之人还想反咬一口。轻笑了一声,对着蔡中元反问道:“蔡员外觉得令郎受到了伤害,那我小师弟又该找谁说理呢?整件事情孰是孰非,你也清楚,怎么就单单惩罚我小师弟?”
蔡中元知道自己儿子理亏,但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不然这口气出不去。“请问沈大人,打算怎么处理?这争斗之事我儿虽有助力,但这伤也做不得假。如果不惩处这贼子,只怕难以服众。尤其是这平梁城都知道沈大人违规招了自己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