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悠闲,就连郡守平日里也只是在家喝酒,那王县令三个多月了连面都没见着。
苏云拿出卷宗递了过去,彭三金看完眉头一皱,随即破口大骂。
“王尧那狗东西,天天在家搂着小妾快活,如今出了命案让大人去查,真是可恶。这查案之事可不在大人职责之内,大人为何不去理论?”
苏云摇摇头,“卓县丞放下这卷宗就走了,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更何况来了此县三月,连王县令的面都没见过。”
彭三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了身边的妻子一跳,连忙起身拉了一把,毕竟上司苏云在旁边坐着。
彭三金也知道自己失礼,对着苏云抱了抱拳。
“苏大人莫怪,实在这王尧这狗东西太过分了。之前下官的上司就是因为看不惯他的做法才任期结束就请辞的,这推官之位空了五年。如今苏大人刚来又是如此,实在气不过。”
苏云摆摆手,“彭捕头,先坐下,其他的以后再说。这次乃是命案,我对查案之事毫无经验,只能麻烦你陪我跑一趟。”
彭三金叹了口气,坐在桌旁,再次看起了卷宗。
“苏大人,这卷宗上所记东西太少,完全没有头绪。这卓县丞也不是个好东西,命案就记这么几句让人怎么查?”
苏云虽然气愤,但人命关天,还是不忍无视。
“苏大人,稍等一下,我换上衣服陪你走一趟,先去侯家村看看。”
彭三金说完进屋换上了捕快的衣服,腰间挂着朴刀,临走时嘱咐了妻子几句,说自己可能回来的晚不要等自己吃饭,妻子有些不喜,但见苏云在旁只能点头应下。
侯家村位于太平县东边的郊外,因全村都姓侯而得名,村子不大,才五十多户人家。
此次报案的乃是村里的侯季安,家中独女今早被人发现死在了村外的一个囤草棚里。根据卷宗所写,死者被人奸杀。
苏云两人来到侯季安家,老人看见两位官差立马跪了下来,口中一边嚎哭一边诉说女儿惨状。
苏云连忙把两人扶了起来,这跪拜之礼自己可承受不起。
卷宗写得相当简略,苏云只能安抚好老人再次问了出来。
“大人啊,小女死的好惨。这么冷的天被人凌辱死在外边,我们老两口都不想活了,请大人查出那淫贼就地正法,好给小民一个交代啊!”
苏云皱眉,这两人心情激动,根本问不出什么,只能先去看看死者遗体。
“彭捕头,仵作可曾来了?”
刚才走之前苏云让彭三金请了仵作,如今没瞧见人影,有些疑惑。
“唉,苏大人,本县好多年没出现命案,仵作早就没干了,现在在县上当屠夫呢。我刚才去请人家压根不来,说什么干了十年仵作还不如几天的卖肉钱。”
苏云无奈,这没有仵作根本无法验尸,这案子就能难办了。
“大人,下官早年跟着仵作学过几日,可以简单查看一下。你看…”
听到彭三金这话,苏云连忙点头,总好过没有。
趁着彭三金验尸,苏云来到两位老人身前,问起了情况。
“侯老伯,你可与人结仇?”
“小民丈夫历来老实本分,从不与人争执,更何况都是侯家人怎么会下如此狠手?”
侯季安的妻子在一旁痛哭流涕,听到苏云问话,连忙摇头。
“最近可有陌生或者可疑的人来过村子?”
“侯家村属于郊外,平时游人极少路过。真来了陌生人大家肯定会知道的。”
侯季安虽然悲痛,但见苏云真想查案,立马老实回答。
“昨夜你们二位可听到什么响动?或者令媛有何异常?”
“昨夜我们两老口睡得死,并没有听到什么响动,至于小女更没有异常。她很怯生,平日里连家门都不出。正是因为性子胆小,直到现在都没嫁出去,我们平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