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再看,反正到时候肯定通知你,你小子得给我准备个大红包,就指望这个宰你这个土财主了!”谦儿哥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宰我的由头还多着呢,生娃,满月酒,学子宴,还有乔迁礼什么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必须从你身上赚个六位数回来。”谦儿哥咧嘴笑了笑,然后推开我的手,晃晃悠悠走去了休息室。
看着关上的门,黄哥从我肩
。头探出脑袋低声说:“他这算不算立flag啊?”
“呸!赶紧呸!乌鸦嘴!”我拍了黄哥的嘴一下。
黄哥一吐舌头,很听话地好一顿呸呸呸。
很快,村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往教堂里面来了,我和黄哥便趁他们还没开始讲经说法赶紧离开了教堂,开始在外面巡逻。
村里没什么制高点,黄哥干脆几跳上了房,就在屋顶帮我盯着,而我则在教堂周围步行巡查,同时把孜然放去天上,从高处俯瞰周围。
临近子时,教堂的大门关上了,从里面传来了齐声的歌唱,而在歌声停止之后就传来了教堂大妈那嘹亮的嗓音——她开始对这些信众们讲述今天的收获了。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以诡异的方式从房间路的左右两边同时朝我吹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心中默念着起风咒,与这两股风进行对抗。
风相互碰撞发出呜呜声,就像鬼魂在夜空中的呜咽悲鸣。
紧接着,一阵咯咯咯的古怪笑声开始在周围盘旋,井泉童子终于来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打开了玛卡巴子给的法器盒,拿出里面的木头胸针放在了上衣内侧的口袋里,防止自己中招。
刚给自己做完这份保险,几个黑乎乎的影子就出现在了房间路上,那一对对黑色的小眼珠反射着周围屋子里的灯光,竟是一群耗子。
农村的耗子可不一般,个头不算尾巴都有人小臂那么长,而且又肥又壮,被这群东西围攻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这一招我早就见识过了,当年我拿它们毫无办法,但现在……呵呵。
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那些老鼠刚往前跑了几步就突然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接着原地掉头呼呼啦啦全都跑散了,房间路上瞬间变得空空荡荡,一只老鼠都没有剩下,只有一个身高顶多1米4的矮个驼背人站着路口。
那人穿着一身土灰色的袍子,因为个子矮,衣服又大,衣摆几乎盖到了脚踝,又因为衣领是立着的,所以看不清那人的脸。
但其实压根不需要看,跟着一群耗子出来的灰色小个子,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这必然就是灰大仙儿——耗子精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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