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跟在乐叔他们身后来到了桌位那里,桌子后面只放了两个蒲团,那显然是给乐叔和薇姨准备的,我和黄哥还有常言道就只能站在他俩身后。
常言道似乎早就习惯这种场面了,淡定地站在那就开始低头玩手机。
我朝周围看了看,也没见有人准备椅子什么的,索性就在乐叔身边盘腿往地上一坐,黄哥也有样学样地来到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俩这一坐,立刻引来了其他到场参会那些人的注意。
本来已经有不少人死盯着我了,现在他们的目光中更是杀意满满,似乎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乐叔歪头看了我一眼,凑过来低声说:“这帮人最讲规矩了,你在他们眼里还不够资格坐下来。”
“哦。”我应了一声,但也没站起来,就这么继续盘腿坐着,还回头对那些穿着古代装束的工作人员招了招手,扯着嗓子拔高音量说:“有没有多的桌子,给我也来一张,我代表的是乐颐堂。”
几个工作人员对望一眼,面面相觑地站在原地没动。
我也不是要故意为难他们,只是想让过来参会的人都听见罢了。
这时,靠近舞台的那张黑桌子后面有人发话了。
那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开衫,款式有点像男款的和服,他板着的一张方脸和向下撇着的嘴角也让他看起来很有一副鬼子相。在他身后飘着一面代表着家族身份的旗,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汉药,估计多半跟药王楼有关联。
“给他一张桌,按规矩定位子。”
那老鬼子的话似乎很有分量,刚刚还站立不动的那些工作人员立刻忙碌起来,不一会就搬来了一张黑檀木矮脚长桌,还拿了蒲团酒盏和果盘。
不过他们并没有在乐叔这里给我添桌,而是把桌子放在了桃花林的边缘,似乎我这个身份就只能坐在末尾。
我看了眼乐叔。
他朝我扬了扬眉,轻轻点头说了声:“去吧。”
我二话没说,起身就往桃花林边上走,就在众多参会人的敌视目光中缓缓来到了我的座位,拍了拍蒲团坐了下来。黄哥则像我的保镖一样,
。挨着我坐在了另外那个蒲团上面。
工作人员把酒盏果盘放到我面前,我看了眼空空的酒盏,回头问:“怎么是空的?”
“哦。”工作人员慌忙应了一声,又跑去帮我拿来了一个玉瓶。因为跑得有些匆忙,瓶子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他想帮我倒酒,我挥了挥手,直接把玉瓶拿过来自己倒满了酒盏,然后拿起来朝着最里面的那个老鬼子微笑示意了下,然后一扬头,把酒全都喝了。
这酒……应该是某种梅子酒吧,味道有些清甜,像饮料一样还挺好喝。
但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是啥程度,所以只喝了一杯就把酒盏和玉瓶都放在了桌上,然后悠哉地向后一仰,眯着眼看着后续的参会人员陆续进入桃花林。
来参会的大部分都是我不认识的,只有薇姨给过我资料的那些人算是半熟面孔。不过这些人似乎都没资格坐下来,大部分都是站在酒桌后面的,只有少数几个有位子,比如白小梅和闪电孩儿袁珏。
尤其是那个袁珏,她的座位竟然在舞台右侧最前面的位置,比薇姨还要靠前两位。
好在白小梅并没有排到前面,她坐在我斜对面,只隔了三张桌的距离,坐下之后就一个劲冲我使眼色,明显在问:“你怎么坐那儿了?为什么没和黑无常坐一起?你想找死吗?!”
我立刻回应了一个夸张的笑,然后用口型对她说:“认真听讲,别在下面交头接耳。”
白小梅瞪了我一眼,很是无奈似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很快,所有酒桌后面的都坐满、站满了人,随着一声悠长深沉的乐声,钦天法会终于拉开了序幕。
之前那个帮我安排了座位那个老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