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骂道。
“就算杀过人,做过错事,他们也是生命,也值得被拯救!”
“我不同意!做过错事就得先付出代价,代价付完了你再谈拯救不拯救的事!”
“那他呢,他也杀过人,你却把他留在身边当儿女一样照顾,为什么他可以得到你的拯救,山里的人就不能得到我的拯救?!”老杂毛开始跟我吹胡子瞪眼地辩论了,人话说得越来越溜,或者是我听他的话听得越来越清楚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眼黄哥道:“谁说他没付出代价?他死过两次了!一次是肉体,一次是精神。”
“但是相比他犯过的错,做过的恶,千年前死过的那两次是根本不够抵偿的!”
“所以现在他留在我身边,一直在做帮助别人的事情,这不就是一种赎罪的方式!”
“我也一样,我让那些人放弃恶念一心向善,同时也在帮助其他渴求内心平静的人找到生命的本真,这不也是一种赎罪的方式吗?我和你做的有什么不同?”
“有!我没有控制黄哥的思想!”
“你有!你一直在教他,一直在用你的行动去影响他!”
“但我没直接去控制!”
“但本质上是一样的,你和我都在做着一模一样的事,只是形式上略微有所不同而已!”老杂毛瞪着眼珠子说道,胡子都在飘了。
我气得很,就想狠狠喷回去,但一时之间就找不到可以喷的点,因为细想想他说的这些好像也有点歪理,尤其是关于黄哥的这部分,我确实有点心虚。
见我不出声了,这老杂毛又缓缓坐稳了身子,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胡子,放慢了语速悠悠说道:“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会按照你说的不去影响那些因为误会而被我攻击的人,你也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吧。”
“不行,你那个教派里有几个明显是杀人犯的,他们我得带走!”我坚持道。
老杂毛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再次气鼓鼓地说:“你就一定要跟我吵架吗?”
“不只是吵架,我还想揍你呢!”我把眼一瞪,起身说:“我想通了,跟你在这辩论个什么劲,你就痛快按我说的做,不然信不信我把你头发胡子都拔光了?!”
“你!你不能这么野蛮!”
“谁告诉你这叫野蛮了?”
“讲道理讲不过就动手,这就是野蛮!”
“这不是野蛮,这就叫公理!只有强者可以制定规则,弱者只能遵从。不服?忍着!”我文斗眼看斗不过了,干脆跟他耍无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