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都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确实,要说比谁更坏,这个星球上应该没有什么生物能超越人类了,光是听寨子里面那些人讲自己干过的那些事,这大娃娃鱼的话就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破绽,好在我不是来这里跟它争论谁对谁错的。
在轻轻咳嗽一声之后,我便示意黄哥不要再插嘴了,然后进入正题道:“几天之前,有几个人过来往湖里放了几次探测器,这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娃娃鱼回道。
“能说说为什么攻击它们吗?只是因为它们往水里扔了东西?”我问。
“他们很危险,我只是做了和你们一样的事情而已。”娃娃鱼说道。
“他们不危险,只是想知道山下温泉断流的原因,他们根本没打算攻击你。”
“他们在找我,泉水断流,也是他们做的。”
我觉得我应该是没有听差它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泉水断流是那些地质勘探的人搞的?
这好像有点说不通。
“你怎么知道是他们做的?”我继续问道。
“他们来过,来过很多次,他们在找我,在攻击我,他们切断水源,让洞里的水变少,一直都是他们在做的!”娃娃鱼越说越激动,洞壁上那些发光的东西也跟着剧烈闪烁起来,让光线变得忽明忽暗。
我急忙抬手安抚道:“你别激动,有话咱们慢慢说。”
黄哥也赶紧轻抚着娃娃鱼的头,就像哄小孩一样说道:“乖,别怕,有我们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娃娃鱼歪头看了一眼黄哥,又看了看我,嘴角有些诡异地抽动了一下。
黄哥根本没在意,还在那里不停安抚。
但我好像看懂这哥们的意思了,要说谁在欺负它,好像……就是我。
“咳嗯,那个,你说地质勘探的人一直在找你,还切断水源,你确定是同一队人吗?”我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问道。
娃娃鱼这次没有立刻回答,迟疑了一下才说:“他们用了一样的东西,我能听到那个声音。”
它应该说的是水下声呐探测器。
“这个,你可能是误会了,用探测器的不一定是同一伙人。”我尝试着解释道。
“是相同的,他们都用了一样的方法攻击我!”娃娃鱼十分肯定地说道。
“什么方法?用符咒吗?”
“和你一样,放出了很多怪东西,还用火来烧我。”娃娃鱼盯着我说道。
我一听就松一口气了,这肯定不是谦儿哥干的,他不是这种作战风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